玄空忙道:“贫道看来,尽管如此,列国贼人怕是依然会络绎不绝,争先恐后的前来,自然兴趣十足。正所谓,‘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虽有灭亡的危险,但他们还是心甘情愿去扑火,这便是飞蛾的禀性。”
道空笑道:“他们咎由自取,师父不必替他们担忧。”明哲笑道:“当然,当然。”惠松道:“天下人间,唯利是图者,比比皆是。”
张明远道:“飞蛾扑火,也是勇气可嘉,就怕这飞蛾吃饱了撑的,飞也飞不动,如之奈何?”爽朗一笑。
费无极不以为然,环顾四周,咂咂嘴,道:“诸位说够了没有?滔滔不绝,好生了得。空远大师,请问可不可以开饭了,好饿。肚子咕咕叫,可有什么好吃的?武林大会已然至此,文武双全早有定论。晚辈虽说输了,不过心服口服。好在,三大高手并未大打出手,你争我斗。但愿以后可以风雨同舟,我大宋就天下无敌了,是也不是?虽说争强好胜实为江湖道理,可酒醉饭饱才是当务之急。”此言一出,众人忍俊不禁。
走在去往少林寺斋堂的路上,费无极突然问玄空:“玄空道长,既然到了少林寺,何不去洛阳走一走,嵩山与洛阳不远了。”
玄空摆了摆手,神情肃穆道:“洛阳太热闹,我们江湖中人还是少去为妙。”
惠松问道:“师父,此话怎讲?”明哲疑惑道:“洛阳热闹,难道有什么不便,以至于我江湖中人不敢抛头露面?”道空也追问道:“我们下山时,不是说可以路过洛阳,也好去看看。”
张明远道:“我们要回终南山,洛阳就不去了。”费无极附和道:“可不是,的确如此,此番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一路上千难万险,遇到不少妖魔鬼怪,比唐僧取经都困难,实乃千辛万苦。”众人都笑。
玄空看向弟子们,叹道:“贫道也没打算去洛阳,惠松、明哲、道空。你们三人如若想去,为师并不阻拦,不过要多加小心,不可与人大打出手,免得惹出祸端,你们可知道了。为师想去东京走一遭,要去登门拜访一位故人。”恒山派弟子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师父要去拜访何人。
费无极听了这话,不以为然,反驳道:“东京可比洛阳热闹多了,人多眼杂,就怕你三人不惹是生非,难保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又当如何?”
玄空道:“只要不人前卖弄,想必好事者也不会自讨没趣。”
费无极用手指头摇了摇,叹道:“这可不一定,东京有许多破皮无赖,欺行霸市不在少数,就怕他们故意没事找事。让你们惹不起也躲不起,你们又当如何?”
张明远问道:“开封府莫非没有作为?无极岂不杞人忧天了。天子脚下,难道还有人胡作非为不成?”
惠松笑道:“东京这样大,难保有些干戈。”明哲摇摇头,叹道:“你们不去,我去。”道空喜道:“我也去。”
玄空捋了捋胡须,笑道:“惠松跟为师回恒山,是也不是?”
惠松掷地有声,拍了拍胸膛,道:“这个自然。不过要等到逛完东京城,再做计较。”此言一出,玄空摇摇头,笑出声来。众人也是乐此不彼。
张明远故意说给费无极听,笑道:“少林寺的饭菜也不错,肚子好饿。”
费无极道:“明远师兄也吃饭,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