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七十九章 古古怪奇蝙蝠家(二十二)

席勒并不太了解塞尼斯托,但是他并不觉得塞尼斯托和狂笑两个人的措辞方式就刚好那么像问候语写的一字不差,必然是一个人抄另一个人的,才能抄得每个单词都一样,连结尾的标点符号都一样。

从先来后到来看,应该是狂笑先来的,塞尼斯托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把这话重复了一遍,刚好被黄灯蝙蝠侠听到了,并在数年之后转达给了席勒。

席勒认为,塞尼斯托这么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确实认识阿纳托利医生,而他这种举动就是在告诉席勒他认识医生,表达一种我是自己人的观点。

还有一种可能是,塞尼斯托其实也不知道阿纳托利医生是谁,但是他也被狂笑恶心过,或许听到狂笑说过这句话,所以就把它保存在了一枚戒指里,正好被黄灯蝙蝠侠给听到了。

席勒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戒指又不是录音机,哪怕塞尼斯托觉得狂笑恶心过他,阿纳托利恶心过狂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想要去找阿纳托利医生结盟,那把这个名字记在脑子里就行了,不是非得把灯戒当成录音机。

那么如果塞尼斯托其实早就认识阿纳托利医生,那么他在几乎同一时刻把黄灯戒指送到当时的小布鲁斯手上,就有可能是反制狂笑计划的一环。

现在从结果来看,当时狂笑的计划就是污染绿灯戒指,再把绿灯戒指送给蝙蝠侠,达到污染蝙蝠侠的目的,如果提早得知这一计划并展开反制,那么自然就可以送一个黄灯戒指过去取代绿灯。

也是从目前的结果来看,这计划成功了又没完全成功,小布鲁斯当时戴了黄灯戒指,也获得了戒指里的能量,但不知道为什么,绿灯戒指还是被戴上了,并且绿灯蝙蝠侠的人格也被分成了两半。

但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探究具体的原因,席勒有种预感,他也找不到具体原因,哪怕他去查,最终也只会得到“狂笑预判了你的预判,反制了你的反制”。

很好,非常符合狂笑的风格,席勒想,这下能确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狂笑开始到处下蛋,但目前他应该还没死,并且仍然活蹦乱跳的,依旧在试图拉一坨大的。

席勒一开始以为只是狂笑和阿纳托利医生的私人恩怨,但现在看来好像两方都有队友,并且在席勒来到并待在哥谭的这些年里,两方依然在明争暗斗。

从那两种可能综合来看,也不难推测出塞尼斯托是医生队友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准确来说,秩序世界的所有人都是天然队友,到底有谁能忍得了天外飞屎?

哪怕不是以漫画读者的角度来看,狂笑干的那些事和他的做事风格也够让人讨厌的,别说是塞叔这种和哈尔亦师亦友的角色,哪怕就是纯反派,邪恶的不能再邪恶,残忍的不能再残忍的反派,估计也受不了永远有人在你计划的最终一环跳出来,说其实我早有预料。

光是这也就算了,偏偏狂笑一定要在这句话后面补一大串,啰里吧嗦的看似合理,但实际上狗屁逻辑没有的解释来说明自己不是瞎猜猜对,也不是被编辑强行开了天眼,而是有理有据的推测出来的。

那么剩下的就要确定这个和医生有联系的塞尼斯托到底是哪个宇宙的,光明宇宙的情况虽然更好,但是黑暗宇宙离狂笑更近,被恶心过的可能性更大,两方都有可能。

就在这时席勒想到了一件非常久远的事,久远的他都快忘了,不得不去记忆库里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