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

玄玥摇了摇头。

“你们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所以我说的话，你们才信，可灵族凭什么相信你们？”

“只要没有亲眼所见，他们不可能相信天地间还会有神明的存在，更何况这个神明还只有至境圆满，这种说辞对他们来说，比神明的存在更加荒谬。”

“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羞辱他们。”

“就算是我亲口告诉那个还算有点靠谱的小白脸，他也只会九疑一信。”

小白脸……

帝乙上次就已经从玄玥的口中听过这个称呼。

说得自然是太一。

但上次两人谈话时，灵儿并不在场，她不由得疑惑地问道，“小白脸是谁？”

帝乙解释道，“就是你曾经见过的太一。”

灵儿的心中不由得变得诡异起来。

管自己祖母心月狐叫疯婆子？不纯血的凤凰叫杂毛鸟？现在太一在她的口中又成了一个小白脸？

难不成玄玥给每个灵族都起了一个外号？

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灵儿的心中腹诽，都快要出现一些恶毒的猜测了。

帝乙眉头一皱，三个人中，唯有他对所谓的神明一无所知，他也一直没有什么发表意见的机会。

可就在方才，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像被大家忽视的问题。

“灵儿如今不过圣境初期，她这么在外行走，会不会……”

说到这里，帝乙的话音不再说下去。

因为他注意到，玄玥老祖宗正在用一双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当这小丫头身上的昆仑镜是摆设吗？”

帝乙脸上尴尬一笑，拱手恭敬道，“还望老祖言明一二。”

“疯婆子是疯，她不是傻，昆仑镜内含空间之力，疯婆子放在她的小世界里面，也就是为了保护她。”

“你再仔细感受一下这小丫头。”

帝乙闻言，目光从灵儿的身上扫过。

他惊奇地发现，灵儿竟在此时变得极其普通！

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够再普通的常人，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灵力流动。

当然，就算灵儿看上去没了灵力，但她的倾城容颜到哪都是焦点。

帝乙将灵识收回，也没有再做第二遍尝试。

对他来说一遍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