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嘴角抽搐,给你根杆子还顺着往上爬了。
他走上前,将曾老汉扶起来,问道:“你叫啥名字?”
老汉老实回答:“曾有钱”
“果然真有钱,来,咱俩合计合计,以后我就叫曾有财……”
……
一段时间后,曾老汉舒服地躺在坎儿上,抱着烤牛腿,满嘴流油,啃得那叫一个香。
一边啃,还一边指指点点。
“儿砸,麦子不是酱割的,要酱……”
……
入夜时分,曾老汉满面红光返回麦香村,身后跟着一背着大背篓,腰挂小镰刀的小子。
村头的老奶奶见状,忙问道:“哟,小曾子,咋这么开心霍,咋带了个乞儿回来。”
“马婶儿,这不是乞儿,是我失散多年的儿砸。”曾老汉拍胸脯说道。
“你个老小子,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哪来的儿子哟?”马奶奶家的大儿子,一个胡子花白的老汉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霍,曾某年轻时也是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邻里八乡的美人都想嫁给我,这是隔壁黄花村的小翠生的种,我的!”曾老汉洋洋得意。
“黄花村不是二十年前因为交不出粮食被神鬼宗抓去炼了吗?”马老汉怀疑。
“你没看见吗,我这儿砸都混成乞儿了,是他娘偷偷藏了起来,幸免一难,在这十里八乡讨饭吃活下来哩。”曾老汉密不透风。
萧索一脸苦笑之色,这老汉演起戏来比他还要厉害,姜还是老的辣啊!
村子很小,只有二十几户人,全都听说曾老汉领了个儿子回来,好奇的过来凑热闹。
曾老汉又是一通吹嘘,说自己当年怎么样怎么样,就差把十里八乡的村花都给透了。
众人自然知晓他是吹的,一个个鄙夷的眼神。
曾老汉不在意,总之,儿砸是亲生的跑不了,因为萧索此刻的样貌,简直跟年轻时曾老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并且,在这个人人都吃不饱饭的村子里,谁会愿意养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种?
“诶哟,今年日子不好过哟,你咋还带个儿子回来。”
“又得多交一个人的粮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