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贴在背上,凉飕飕的。她还未从刚刚的惊恐中缓过神来,眼神里满是惊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目光呆滞地望着四周,突然发现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那半开的缝隙,仿佛是一只眯起的诡异眼睛,在向她诉说着什么秘密。
女子颤抖着站起身,双腿发软,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没有丝毫力气。她缓缓走向梳妆台,每靠近一步,心跳就愈发急促。当她靠近抽屉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鼻而来,那味道像是多年未被翻动的古籍,混合着腐朽与神秘。她犹豫了一下,手指微微颤抖,还是伸手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本泛黄的日记,纸张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女子翻开日记,页面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像是被岁月的洪流冲刷过无数次,但她还是努力辨认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模糊的笔画,渐渐地,一段古老的故事展现在她眼前。
原来,这个地方曾是一位古代权贵的府邸。这位权贵为了追求长生不老之术,不惜残害无辜,进行了一场血腥而邪恶的仪式。他的双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看着那些被折磨的生命,毫无怜悯之心。然而,最终他不仅没有实现长生的愿望,反而引发了一场可怕的灾难,整个府邸被诅咒,所有人都死于非命。那些冤死之人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女子读到这里,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仿佛有一双双冰冷的手搭在了她的背上。她仿佛感觉到那些冤死的灵魂在她耳边哭泣,诉说着他们的痛苦和不甘,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声,让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突然,房间里刮起一阵冷风,那风像是从地狱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日记的页面哗哗作响,每一声响动都像是恶魔的低语。女子惊恐地抬起头,只见镜子中的自己面容扭曲,五官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
此时,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哀怨而凄惨,仿佛来自遥远的古代,带着无尽的悲伤与怨恨。女子的心跳愈发急促,她想逃离这个房间,却发现门又一次被紧紧锁住,无论她如何用力拉扯,那门都纹丝不动。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本日记中突然飘出一张古老的地图。地图上标注着一个神秘的地方,那地点用一个红色的叉标记着,仿佛是恶魔的印记,似乎与解除这个诅咒有关。
女子紧紧抓住地图,指甲都陷入了掌心,她决定冒险一试。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进了黑暗的走廊。走廊里弥漫着浓雾,那雾浓稠得仿佛可以触摸,她只能凭借着微弱的光线摸索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恐惧。
走着走着,女子发现墙壁上出现了一幅幅奇怪的壁画。壁画上描绘的正是当年那场邪恶的仪式,血腥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一个个人被捆绑在祭台上,鲜血从他们的身体里流出,汇聚成一条血河,染红了整个画面。
突然,一个身影从她身后掠过,带起一阵凉风,那凉风仿佛是从冰窖中吹出,瞬间让她的皮肤起满了鸡皮疙瘩。女子惊恐地转身,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那令人胆寒的浓雾。她加快脚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无论她怎么转弯,怎么前行,眼前的景象总是似曾相识,怎么也走不出去。
而此时,那个神秘的身影又一次出现,这次离她越来越近......
女子的呼吸瞬间停滞,冷汗如瀑般涌出,每一滴汗水都带着恐惧的温度。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逐渐靠近的身影,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得几乎要爆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那剧烈的心跳声。
那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女子的心上。她想跑,双腿却像被铅块死死拖住,根本迈不开步子,膝盖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终于,那身影逐渐清晰起来,竟然是一个身着古装的男子。他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皮肤仿佛是一层薄纸,随时都会被风吹破。眼神空洞无神,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那模糊的低语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诅咒。
女子惊恐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那墙壁的寒意透过衣衫,直接侵入她的骨髓。那男子却步步紧逼,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手指细长而扭曲,像是一条条蠕动的虫子,似乎想要抓住女子。
“你……你别过来!”女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那男子仿佛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依旧不停地靠近。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女子的瞬间,女子身上的吊坠再次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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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走廊,那男子被光芒笼罩,发出痛苦的嚎叫声,那叫声仿佛是被利刃切割身体时发出的,他的身体在光芒中扭曲变形,仿佛遭受着极大的痛苦,皮肤像是被火焰灼烧,不断地翻滚着。
趁着这个机会,女子转身拼命奔跑。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感觉双腿已经麻木,呼吸也变得困难,直到跑到一个岔路口。一边是幽深黑暗的通道,那黑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吞噬者,随时准备将她吞没;一边是散发着微弱烛光的房间,那烛光在黑暗中摇曳,像是一支随时会熄灭的生命之火。
女子稍作犹豫,便冲进了那个有烛光的房间。房间里布置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和一个古老的衣柜。床的木板上布满了裂痕,像是一张张张开的嘴;衣柜的门半掩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缝隙。
她刚一进门,身后的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那关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是一声丧钟。女子急忙转身去拉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无论她怎么用力,那门都纹丝不动。
此时,衣柜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挣扎,那声音沉闷而压抑,仿佛是被囚禁的灵魂在痛苦地扭动。女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颤抖着一步一步靠近衣柜,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
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到衣柜门的时候,房间里的烛光突然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那衣柜门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开门声,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女子捂住口鼻,连连后退,可那股腐臭却如影随形,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那腐臭的味道像是腐烂的尸体混合着潮湿的霉菌,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衣柜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那身影佝偻着背,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散发着阵阵恶臭。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沉重的枷锁,发出拖沓的声音。
女子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膝盖已经弯曲,全靠手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着身体。
那个身影逐渐靠近,女子终于看清,这是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妇人。她的眼睛深陷,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怨恨,那怨恨仿佛是一把利刃,要将女子千刀万剐。
老妇人伸出鸡爪般的手,指向女子,手指弯曲,指甲又长又黑,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还我……还我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