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回他要驳回张震的意愿,替女儿是幸福着想。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张震几近无语。
“张大人,你若是没事,请先回去,我还要留在萧府跟女儿说几句话,还请见谅了?”上官惊天拱手致歉。
张震自知再留下也没有什么意思,只得抓了夫人的手,转身匆匆而去。
庄玉走到朱忠面前,也是客客气气的:“朱大人,你是否也留下喝杯水酒,老身刚才有言语冲撞,还请谅解。”
“老夫人客气了,下官还得回去复命,就不叨扰,今日看到这样的结果,下官其实非常欣慰,下官这就告辞。”
朱忠有使命在身,实在是不宜再去逗留。
赵德海自然被请到了最上座,他心里也在默默替外孙女感到高兴,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几日。
朝廷因为萧家的势力削弱,又重新换了格局,以赵家为主的为一个派系,萧家无意自立派系,却偏偏不乏牵强附会之人。
景帝最不喜朝中大臣拉帮结派,虽然萧家并非有意为之,但仍然很是反感。
萧辰世袭了父亲爵位,每日也必须上早朝,听众大臣跟皇上启奏各方大事,他很少发言,只是冷眼旁观。
皇上的奏折堆积如山,大多数均是边关告急文书。
北疆匈奴暂且未发起攻势,但南疆蛮王却是步步紧逼,连连攻破几道防线,程世荣发来求救急文,请皇上定夺。
景帝为了南疆局势,也是大费脑筋,昔日是盛庭任大都督,几年内一直是相安无事,而自从盛庭被杀,北疆就是动荡不安。
“各位爱卿,你们也看到了,边关告急文书堆积如山,朕现在也是苦于无计,你们快跟朕说说良策。”
景帝目光暗沉,身子倾向了前方。
“皇上,以微臣看,不能示弱,应该给点颜色给蛮王看看,不然大夏永远难以安宁。”
“不可,现在北疆匈奴也是虎视眈眈,一旦倾尽全国之兵,北疆匈奴再趁虚而入,大夏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