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蒹葭站了起来,笑着跟小皇子说道:“平儿,你父皇来了,一会儿就把你刚才学会的时背给你父皇听,免得他说你贪玩。”
“姑姑,平儿知道了。”赵平在赵蒹葭的面前,一直都很乖巧。
不大一会儿,景帝从外面进来,所言人等都退着出去,在外面听候。
赵平和赵蒹葭叩见景帝,赵平匍匐在地,赵蒹葭只是弯腰侧身跟皇上行礼:“皇妹叩见皇上,皇上万安。”
“***,你不必拘礼,朕今日只是随便来看看。”景帝平静道。
随即,用手拉起赵平:“平儿,你有没有听姑姑的话,没有淘气吧!”
赵平站起,拍着小胸脯得意答道:“皇儿不敢淘气,一直跟姑姑读书,习武,皇儿又学会了一首好诗。”
“是吗,快诵于我听来。”景帝不由得产生了兴趣。
赵平清了清嗓子,学着老先生的模样,摇头晃脑:“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治侵陵,岂在多杀伤……”
赵平所吟之诗,原是萧辰所作,后来送于了赵蒹葭,赵蒹葭原本喜爱习武,便牢记了下来,再传给了赵平。
这本来就是一首鼓舞士气的诗,让人闻听后便不由得热血沸腾。
景帝听得却是心里一惊:“平儿,你怎么可以学这样的诗篇,太过血腥了,你应该用心钻研孔孟之道。”
“皇儿知错了。”赵平哪里懂,只得诺诺答道。
“平儿,你到外面去,父皇有几句话跟姑姑说,等会儿你再进来。”景帝摸着赵平的头,露出几丝温柔。
赵平出了内室,去外面玩了。
景帝沉着脸问道:“***,这首诗应该是萧辰所作了,朕不否认他的才学,但有时候过于自负。”
“皇兄,萧辰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说,对待强敌,一定要手段硬,切不可懦弱。”赵蒹葭连忙解释。
“你是说朕懦弱了?”景帝闻言不悦。
“皇妹不敢,请皇兄恕罪。”赵蒹葭急忙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