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工夫,盛庭快马里皇上不远。
皇上在护城河吊桥外,前面有几千御林军保护,两名宫中侍卫高举黄罗伞盖,左右站有群臣,其中便有萧辰和王定远。
“盛庭,你不在南疆戍边,回到京城所为何事?”景帝面色沉冷,戍边大将无旨搬兵回朝,此来大罪。
盛庭慌忙下马,只是弯腰施礼:“恕老将甲胄在身,不能下跪,老将闻言沈家出事,心有不安,
所以想回京看一个究竟,另外老将还有一事相求,边关战事吃紧,老将想带回沈放和沈春去前线打仗,
等战斗结束之后,老将再将他们二将送回京城交给皇上治罪,还请皇上恩准,老将替南疆将士谢过皇上。”
皇上左右大臣无不惊讶万分,敢情这盛庭也是为了沈放和沈春而来。
“盛庭,你可知这二人犯下滔天大罪,手上染有多少人的鲜血?”景帝冷冷看了过去,他讨厌臣子跟他这样说话。
“老将岂能不知,今年仅仅赤峰山一战,沈放便手刃了敌军二百有余,他的战袍被鲜血染红。”盛庭故意岔开了话题。
“皇上说的是无辜老百姓,并非敌军。”萧辰气不过,催马往前一步。
“你又是何人,年纪轻轻,岂有你说话的份?”盛庭并不认识萧辰,再者萧辰在此之前,实在是寂寂无名。
“在下萧辰,现在世袭定南王爵位,盛都督不经常回京,自然是不认识在下了,不过你也太高估了沈放和沈春二人,
南疆十几万人马,多他二人不多,少他二人不少,莫非没有了这二人,盛都督就不会打仗了?”
萧辰自报家门之后,便是露出满脸不屑,天下人才济济,并不缺少像沈放这样有才无德之人。
“萧辰,你太过放肆,你岂能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都督已经说了,等战争结束后,再将他们二人送回京城。”
碍于面子,盛庭并不好发怒,也只得强忍,再者他并不想跟一个晚辈理论,以免遭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