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略显愧疚,在处理墨承规的事件上的确有些疏忽。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皇上竟然不知情?”萧辰哭笑不得,什么叫草菅人命,这就是。
“七世子,你莫要激动,朕的确也很为难,小皇子现在如此,大夏有处于内忧外患,唯有沈家,才能为朕分忧。”
景帝也觉得理亏,只是沉声解释。
“皇上,老朽斗胆替墨承规求情,求你暂且放了他,让老朽带他离开京城闭门思过,还望皇上恩准。”
王定远站了起来,深深弯腰为景帝施礼。
“朕再好好斟酌斟酌。”景帝有些犹豫。
“侧妃娘娘驾到。”书房外,传来宫中太监的声音。
景帝略感诧异,侧妃刚刚回了沈家,为何又回来了?
也没等景帝发话,侧妃已经总外面进来,先是见过皇上,而后才看向了王定远和萧辰:“好巧,原来王太傅和七世子也在此?”
王定远和萧辰只得行君臣之礼:“老朽见过侧妃娘娘。”
“小民见过侧妃娘娘。”
“免礼……”
侧妃凤目一转,早已经在离景帝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王太傅,听说你手持惩恶鞭闯宫,不知所为何事?”
“禀娘娘,老朽只是听说墨大人无故遭受牢狱之灾,便想来问问皇上,到底是为何,墨大人是老朽学生,向来都是循规蹈矩。”
王定远起身回答,一脸虔诚。
“王太傅难道不知道墨大人提了反诗?”侧妃冷笑反问。
“哈哈哈,墨大人所写之诗不过是做学问而已,怎么就定为反诗,侧妃娘娘是不是太过紧张,有些草木皆兵?”萧辰放声大笑。
“大胆,你敢这样跟本宫说话?”侧妃凤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