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整个大队里的人可都是知道,孙寡妇向来对那些娇柔脆弱的女娃娃瞧不上眼儿,而乔巧恰恰正是这般模样。
因此,当今天这事一出,好些人便如同嗅到腥味的猫似的,纷纷凑过来,眼巴巴地等着瞧孙家的笑话哩。
夏晚心中暗自嘀咕不停,心想着这哪里算得上是什么热闹哟,不过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倘若这二人当真跑去领了结婚证,那时候才真是有好戏看啦!想到此处,夏晚不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说道。
“哎呀,那乔巧能心甘情愿地答应跟人家去扯结婚证吗?我记得之前乔巧可是瞧不起咱乡下人啊,她甚至还放言说,就算打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嫁给咱们乡下人的。”
瞧不起乡下人这种事确实存在,但要说打死都不肯嫁给乡下人,那就完全是夏晚自己信口胡诌、加油添醋了。
翠花婶子对乔巧可谓是厌恶至极,满脸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哼!她愿不愿意有啥用?谁叫这小妮子不知道学好,居然跟人直接上炕啦!她自己不也是乡下长大的,才当了几天城里人,这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说完,翠花婶子两手猛地一拍,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全都拍出去似的,紧接着又继续讲道:“听说啊,现在还有好几个混混正死死盯着孙寡妇家呢,扬言说要是他俩不赶紧去领个证儿,就要告发吴二柱和乔巧耍流氓!”
夏晚听后,装出一副心有余悸、十分后怕的模样,拍拍胸口说道:“哎呀妈呀,还好我早早从夏家搬出来了哟,不然我的名声可不得被乔巧那女人给彻底毁掉咯!”
翠花婶子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两眼放光地看向夏晚,眼中满是惊喜之意,嘴里嚷嚷道:
“哎哟喂,夏晚丫头呀,你这话说得太对喽!这乔巧一直赖在夏家不走,住在夏家,那岂不是连夏春喜姐妹俩的名声也一块儿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