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劭举起马鞭兜头就是一鞭子,啪啪的真是很响,一下子就把那个小军官的脸抽裂开了,鲜血淋漓,“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查看圣旨!”
在魏晋南北朝的时候,世家子弟为非作歹一向凌驾于法律之上,杀人如割草一般,所以他这么一凶横,就没人敢拦着了,那个年代可没有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相反的是刑不上大夫,所以,就没人遵守规矩了,御林军让开道路,刘劭带着人马就一路杀进了皇宫。
走在最前边的是张超之的几十名突击队员,他们骑着快马,电闪雷鸣一般就杀进了御书房。刘义隆和几个大臣商量了好几天了,一个个头昏脑涨的正在发昏中,张超之就冲了进来,刘义隆刚刚睁开眼,就看见眼前出现了很多士兵,正要喝问,张超之举剑就砍了下来。
“护驾!有刺客!”太监们凄厉的喊声传遍整个宫殿。
刘义隆是有贴身保镖的,他本身的武功也不弱,但是这次事发突然,他本人还处于懵懂状态,无法发出有效指令,以至于保镖们的反应就慢了半拍,甚至还不如那些太监,虽然如此,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坐以待毙,都在第二时间拔出了武器,冲上来保护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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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侍卫都是刘裕当年训练出来的亲卫,在战场上经过血腥搏杀的高手,但是刘义隆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是在两个哥哥被杀害之后才当的皇帝,在当初的宫变中,刘裕的精锐都被斩杀殆尽,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后备人马,再加上刘义隆多年来疏于政务,对于保镖们的换血就搞得不是很及时,这些保镖们勇则勇矣,但是老了,而且锦衣玉食多年,战斗力大不如往昔,在张超之数倍人数的围攻下很快就不行了,被张超之下令放箭,转眼间就射倒了一片,剩下的也没有抵抗力了,很快给张超之冲到皇帝身边。
张超之怒目圆睁,举刀就砍向了挡在面前的徐湛之,徐湛之手持宝剑拦在刘义隆身前,大声吼道:“张超之,你好大胆,竟敢谋反?”
张超之根本不废话,对于皇帝也许还有所忌讳,对于这些大臣,杀了就杀了呗,所以刀势不停,仍旧是力劈而下。徐湛之只是个公子哥儿,仗着皇亲国戚的关系做了将军,根本没啥武功,手里的宝剑运足吃奶的力气格挡,双刃相交,当啷咔嚓,徐湛之的宝剑就被张超之一刀砍断了。
徐湛之哪见过这等威势,妈呀的一声,丢了半截兵器就跑,那哪里还跑的掉,被张超之一步赶上,手里的钢刀横着一抹,硕大的脑袋咕噜噜就掉在了地上,双眼犹自圆睁,真是血腥恐怖。
张超之斩杀了徐湛之,转过身来,浑身浴血,横着血淋淋的钢刀,一步一摇,狞笑着逼向刘义隆。刘义隆本身的武功并不弱,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皇帝,多年来久居深宫,早就远离战场的血腥了,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得心惊胆战,十成的武功只剩下三成了,他颤抖着双手,哆哆嗦嗦的吼道,“逆贼,你敢弑君?”这个话已经示弱了,还没打架,你就觉得自己会被杀死,那还打个屁。
不管多害怕,也不能闭眼等死呀,刘义隆颤抖着拔出宝剑,双手捧剑,平着就是一记穿心刺,这一招平平无奇,却是极厉害的杀招,叫做青龙出水,讲究一气贯通,迅猛无比,把张超之也吓了一跳,赶紧侧身躲过,紧接着就一个顺水推舟,平着砍刘义隆的脖子。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打起来了。张超之是太子卫率,能被选为御林军的高级将领,自然武功不凡,勇猛过人,刘义隆则是相反,养尊处优的,习惯于装病,时间久了就真的体弱多病了,所以,打了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了,被张超之找到一个破绽一脚踢飞了宝剑,张超之怒喝一声,一刀劈下,刘义隆那颗尊贵的皇帝脑袋也咕噜噜的滚落地面。
张超之厉声大喝:“徐湛之弑君谋反,我已除之,快请太子殿下来主持大事。”
刘劭得报之后,心中松了一口大气,立刻动身,在御书房东阁端坐,并不去看自己老爹的死尸,只是吩咐手下人去收拾处理,他也是心有惴惴,毕竟是杀父呀,心里有鬼的他自然还是害怕的。
这时候有萧斌进来,手里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单膝跪下,“殿下,臣已斩得逆贼江湛头颅在此。”刘劭很高兴,亲自走下来,一脚踢飞了江湛的脑袋,斥骂道,“奸贼,你也有今天。”吩咐手下人,把江湛的尸体拖出去喂狗了事。
正在这个当口,忽然听到外边金鼓大作,杀声震天,刘劭皱了皱眉,问道,“外边怎么了,这么吵?”
这时候萧道成带着人走了进来,下跪行礼“启禀殿下,外边有禁卫统领卜天带细杖营攻打。”
“大胆卜天,竟敢不服从孤家,可恶至极!”刘劭大怒,站起身来说道,“待我亲自出去斩杀此獠!”
“殿下珍重!”萧道成看到刘劭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决定投靠了,就拦住了刘劭说道,“小小卜天,哪需要您亲自出马,交给末将吧。”说完不等刘劭回答,带着一队人马就冲了出去。
刘劭在厅堂中只听得一阵锣鼓声和呐喊声,然后就逐渐平息下来,心中纳闷,就看见萧道成也是浑身浴血大步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人头,单膝跪下,“臣幸不辱命,斩杀卜天。”
“好!”刘劭知道这个萧道成一向勇猛,但是不是自己的人,所以并不是很信任,现在对方斩杀了御林军将领,自然是交来了投名状,老怀大慰,对萧道成是大为赞赏,“都说三国时吕布勇猛无敌,我看道成你也不逊色于他,等孤家登基之后定要封你为温侯以示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