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琅没想知道的意思。
乌清杨也没法将话说出口,只能咽回肚子里。
眼看她将糖人吃完,朝着一家卖干粮的铺子走去。
“你到这做什么?”乌清杨没忍住看了眼铺子里头。
都是些看起来没什么营养的东西。
就不如他前阵子路过一处地方时顺的鹿肉。
熏得恰到好处,吃起来可香。
虽说他早已辟谷,但见到美味还是走不动道。
晏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去苍澜州要坐上几个月的飞舟,不买点干粮你打算让我饿着肚子?”
这话让乌清杨两眼一黑。
“你、你打算坐飞舟过去?”
“不然呢?”
“你不坐传送阵吗?”乌清杨不敢置信的问。
晏琅将手一摊,“没钱。”
她说得怪理直气壮,一旁为她包装干粮的姑娘都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
乌清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有钱租飞舟,没钱坐传送阵?”
一艘飞舟少说也要几万上品灵石,租几个月至少几百上千上品灵石的租金。
晏琅有这个钱,却坐不起传送阵?
“不啊。”晏琅摇头,语出惊人,“谁说我是租的了?”
她自己有啊,出门前大师兄硬塞给她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宗门爸临,晏琅对元南臻的财力雄厚已经习以为常。
再不是当初那个元南臻拿出一年要耗费一千下品灵石的法器时,都会吃惊觉得这宗门有点钱的少女。
现在再看,那点灵石还不够她跟元南臻去白平城酒楼里吃一顿。
乌清杨听懂了她话外的意思,倒吸了口凉气。
“你…”
他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晏琅则抬手将店主姑娘为她包好的所有干粮一挥手全收进储物戒里。
一个人身上展现出来的财力和她的行为如此割裂。
乌清杨都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