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自己的叫花鸡,鸵鸟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起来,这手艺那可是他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
“我可不是跟你吹,想当初为了这口吃的,我可没少……”
正听的津津有味的卫生员见鸵鸟说到一半就不往下说了,好奇心被引了出来,“你倒是接着往下说嘛,吊人胃口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再往下说都是自己的黑历史,这要是给卫生员说了,和整个狼牙都知道了有什么区别?
鸵鸟可不想自己又多一条笑柄,虽说他自己的那些说出去会惹人发笑的事还挺多,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他为狼牙所有人的心理健康已经做的够多了。
“没什么,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没必要再提。
反正你只要清楚我为了学这手叫花鸡没少吃苦就行了。”
听鸵鸟说话遮遮掩掩的,卫生员心思通透立马就猜到,这叫花鸡的来历不简单。
既然鸵鸟不想说,他也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只要是个人,就都会有不愿提及的往事。
卫生员虽说天天拆鸵鸟的台,可那属于战友之间的玩闹。
别看卫生员一天乐乐呵呵的,没什么心机的样子,全队就数他最滑熘。
打听别人的隐私太招人恨,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去做,尤其是在鸵鸟摆出一副不愿提及发样子后。
“啥时候能熟?”
卫生员直勾勾的盯着火堆中那两个土疙瘩,不时的吞咽口水。
谁懂啊?他们除了在雄鹰师吃过两回正经的饭之外就再没机会了。
难得能吃上一口热乎的肉,卫生员有这样的表现也不奇怪。
“等着吧,还得一会儿。”
瞄了一眼卫生员急不可耐、望眼欲穿的样子,鸵鸟心里暗爽。
平时没少被该死的卫生员调侃,这回他老邓可算是翻身把歌唱了。
狙击组这边的动静不止被常宁三人察觉,耿继辉和强子也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澹澹的烟火气。
“奇了怪了,这处密林里可没有村庄,可以说是人烟罕至,怎么会有烟火气?难道是蓝军的人?”强子以警戒的姿态半蹲着,疑惑道。
“就算是蓝军也不会在密林中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