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清冷笑一声,冷冷的看向傅九洲,冷漠又凉薄:“因为我仗势欺人啊,怎么,不行吗?”
上官域一脸懵逼,这把火怎么越烧越偏离航道了:“清姐,你发什么疯?
就算你现在还不能下地,也不用焦虑,复健一段时间你就能恢复了,你现在也犯不着折磨我们。”
柳若清用最简单的话凌迟着每个人的心:“是啊,我只要坚持复健早晚会好,可有一个人我欠她的永远也还不起,而你们是帮凶。”
柳若清伸着食指指着上官域最后落到傅九洲的身上。
傅九洲眉头紧锁,莫名的烦躁,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上官域疑惑的眼神看着柳若清:“清姐,你睡了三年,醒了,不能乱给我们扣帽子啊!”
柳若清又指了指自己,笑出来声:“我给你们扣帽子,我醒的这几天没有闲着,我在这个屋子里睡了几年,就有人受了几年罪。”
上官域一脸诧异,他隐隐觉得刘若清接下来的话……。
上官域看向傅九洲,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面无表情镇定自若的,这一刻他的脸上似乎出现了龟裂的表情。
柳若清清清冷冷以最平静的语气的问傅九洲:“九哥,当年你亲手把她送进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会有后悔的一天,你该如何面对她?”
傅九洲心里咯噔一下,他的心似乎有一块被硬生生的挖掉了:“我会用一生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