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羱羊角,阿尔卑斯土拨鼠皮毛;因为长途跋涉半死不活的喙檐花(注①);活的阿尔卑斯岩鹨(liù)……
他,他还挺有钱的啊他。
我俩逛了一大圈,什么各种名贵香料宝石还有别的啥让他买了个遍,说他一定要让我体会一下意■利的好。
我跟着他离开时,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呃,我怎么感觉我看见有一个人的关节上是一个球?
不会吧?我把我自己和弟弟的眼睛用坏了?
[然而,在两人离开后没过多久,闹哄哄的地下集市就逐渐安静了下来,就像所有人都死去了一样。
等中原中也费劲巴拉的找到入口时,就被眼前的一幕镇住——
遍地都是木质的人偶,他们或坐或躺,或站立在那里,表情惊恐,就像是活生生的人变成的一样。
惨了,文屋幸二呢?
中也黑下脸来,那个家伙果然不简单,文屋幸二那个白痴不会中招了吧?!]
我俩一路溜达,去了海王雕像那里。
呃,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们在西西里的莫西拿?
这里的鸽子还挺多的,我和卡洛坐在长椅上唠嗑:“你是西西里人吗?”
“西西里人?我不是,你要是问我是不是欧洲人我肯定马上就说是。”他拿了颗我们路过某条商业街买到的橄榄塞嘴里吃,“我们不像你们亚洲人,对自己的国家有那么大的归属感。”
呃,我感觉他好像误会了啥,虽然我的确对我的国家有很强的归属感,但是事实上我的国家嘛……
“因人而异啦因人而异,我们国家每一个市都有属于自己的归属感,经常引发这样那样的吵架。”
我看他吃的高兴,就摘掉面罩也摸橄榄吃,唔,倒霉,吃到了一颗特别酸的。我嚼了嚼,连同疯狂分泌的唾液一起咽下肚。
至少整个横滨从来不说自己是神奈川人,只说自己是横滨人,甚至是神奈川被人抨击他们都觉得事不关己,觉得是其他市或者町的事情。
当然了,在骂关西的事情上,他们都一致认为自己是关东人。
“那你老家哪的?”我换了个说法问他,我光告诉他我是神奈川过来的,还没和他说是横滨。
“佛罗伦萨。”他用金色的眼睛欢快地看着我,摸出一颗橄榄递过来,“这种才不会酸,快尝尝看。”
我拿过那颗橄榄塞进嘴里,用牙齿咬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