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过鉴于你这么热情,又这么为我这个好朋友着想,我决定明天帮你搬完家了再走。」
赵锦无情地拒绝了谢安年的好意,但是愿意多留一天。
谢安年心里有些遗憾,但是也不好强求。
「行吧,不过我到时候搬家时间赶,你要是有了决定去的地方,还是要趁早启程。趁着我今天还有时间,把你送到高铁站去。」谢安年道。
「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还能帮帮你的忙,到时候我自己打个车就过去高铁站那边了。」
「……」
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感慨了一番当年在军校时候的生活,就又忙着打包东西了。
当晚。
睡梦中的谢安年突然发起了高烧。
他口中不停地说着胡话,声音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变得尖细,和他原本的声音大相径庭,仿佛嗓子被人掐住了。
隔壁房间,原本呼吸平缓似是睡得很安稳的赵锦,猛然间睁开了双眼。
紧接着,他迅速起身离开房间,到了客厅之中。
他手中掐了一道印诀,打在了谢父谢母的门上,隔绝了他们屋子的声音。
而后,赵锦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谢安年的房间,后者此时依旧躺在床上,说着胡话。
赵锦席地而坐,手掌翻飞,一道道不知名的印诀打在谢安年的身上。
不多时,他眼前出现了一道和谢安年有三分相像的虚影。
这道虚影的主人穿着一袭古式长袍,面目狰狞。而且,他还是从谢安年的身上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