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护大人,那陈小郎君说了,只要我等敢出现在长安,就会将我等全部射杀!”
“他敢!”
阿史那社尔顿时勃然大怒。
他是真的敢!
博尔盖腹诽摇头:“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
见博尔盖支支吾吾,阿史那舍尔不耐烦的追问。
“叶护大人,你陷入昏迷时小的看得分明,当时在皇宫城墙上,大唐的皇帝陛下一直都在。”
“什么?!”
阿史那社尔满脸不可置信的回头,一把揪起博尔盖的衣领,目光死死盯着对方。
博尔盖惊慌之下连忙道:“属下敢对天发誓,当时这一幕很多百姓都看到了,甚至还齐齐下跪膜拜来着。”
阿史那社尔看向一旁的护卫,护卫们纷纷点头。
“是啊,叶护大人。我等也看到了。”
闻言,阿史那社尔顿时泄气,踉跄倒退。
现在细细想来,当时情况的确处处透着诡异。
比如那些围观的百姓;唱曲的妓子伶人;以及平日很常见的巡街武侯,当时却迟迟没有出现……
原来如此种种,竟然9是算计吗?
阿史那社尔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怎,怎么会这样?”
“叶护大人,现在大家身上都有箭伤,可是却无处就医,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呀!”
博尔盖满脸焦急的道。
“什么?!”
阿史那社尔一惊。
他这才发现,屋中的护卫几乎全部带伤。
见状,博尔盖连忙解释:“我们这四五十人中,包括叶护大人您,有接近三十人负伤。
虽然都是贯穿伤,但均未伤及要害,若是及时就医,应无大碍。”
“那还等甚?赶紧回城啊?”
“可是那陈小郎君已经放话,加之我等之前在长安城的所作所为,不说那长安城,就连这长安城外,也无人敢为我等医治啊。”
博尔盖满脸为难的道。
阿史那社尔彻底陷入了沉默。
他这才惊觉,在那陈清德一系列的作为之下,他们这些人不知不觉竟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