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王可是后起的新秀,你看看那开府的排场,不比摄政王被封爵时候的排场大?这宫里啊凡事都讲个位份。这位份之外的排场啊才是圣心所向……”
凑在一起的几个茶客唇枪舌战……
“摄政王虽然战功赫赫,但不受皇帝待见啊……”说话的白面小生将声音压得极低,这话难免有些搬弄是非,不好太过高调。
“不受待见才要把他指远一点啊,藩王非召不得贸然返回皇城,从此山高水远的才清净不是?”
“皇帝要是想图清净,何必非得搭上南越这块宝地?那可是南越啊!尔等知道南越这不大的国土面积,一年能种出多少粮食?一年能补多少海味?一年能开采多少矿石吗?”
众人摇头……
大伙儿都知道南越资源富饶,可具体有多富饶,也是说不上来的。
“南越的土地种什么就能收什么,海里的鱼虾更是捕都不完。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南越全都占了。不然摄政王爷为何不要北狄,非要亲自坐镇南越不可?”
众人又不约而同地点头。
好像摄政王打下南越那么大的功绩, 不把南越分封给他,都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