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新。”躺下的叶简抬头,望着来人,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怎么了,看不惯我?”司马新低头,看着已经无力的叶简,冷静的思索如果自己用一柄剑到刺向他的胸口,现在的他是否能躲开。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毕竟你刚刚经历那种。”叶简胸前带着绿色的芽柄的挂坠微微发烫。
“用不着你可怜。”司马新说完,对着草坪上瘫倒的人伸出手,放弃了袭击叶简的做法。
“什么事。”叶简很轻松的接过了那只手传来的力量,起身靠在树干上,感受着绿意将自己浸没。
“还是那件事。”
“不好意思问错了,应该是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听见司马新的语气,叶简来了些精神,毕竟净除机关可什么都没告诉自己。
“这几天又发生了几起相同的案件。”
“怎么。”
“被净除机关压下来了。”司马新的话带着一丝冷意,他以一种平静的神情看着叶简。
“和我有关系吗。”叶简看着司马新像无事发生的样子,却隐隐生出一种不安,似乎那该是一种绝望到极致才会流露出的表情,他要复仇还是要逃避,叶简不知道,但他知道这该有自己的一份原因。
“和叶家有关系,不过还不确定,只是一些猜想。”听完后叶简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作为这里的治安官,最能打的应该也是他,司马新是否在怨恨他的不作为,毕竟自己在叶家可没听到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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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简叹于自己的无力,下意识的想为他找些借口,可一时又无话可说。
“我也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跟我来吧。”一声叹息,带着孤独的决绝。司马新神神叨叨的说完,走了。
叶简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的向前几步又停住了,想喊些什么,可无形的血堵满了口腔,声音成了空饷,叶简看了看一旁的剑,将其拾起,咬咬牙,跟上了他的脚步。
姚诗也想跟上脚步,可面前再度出现姚时晴的影子,他优雅的踱步到姚诗身边,轻轻扶住姚诗有些颤抖的身子。
“姚儿,你觉得叶简的父亲,叶庸在此之际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一定要一个答案吗。”姚诗的语气有些可怜,答案摆在自己面前的无非三种,逃避者,包庇者,施暴者。而叶简的剑术再此突飞猛进,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那日的杀人剑是叶庸使用的,叶庸给叶简打好了底子,所以叶简即使有意的去避免,也无法逃脱。
“一定要有。”姚时晴在叶简身侧轻轻点头。
“为什么他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姚诗的声音随着外界自己生命的流逝开始颤抖,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