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卿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随即又斜了一眼萧言崇,“哎,我发现你这个大男人,还挺八卦的!”

“是吗?”萧言崇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当然是了。八卦得很!”左云卿笑着说。

萧言崇也笑,顿了片刻又问,“你父亲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相信你父亲吗?”

“你对我的家事倒是挺关心。”左云卿没有直接回答。

萧言崇笑说,“我当然关心了,我现在做的这个实验背后有两个金主,其中一个金主便是你,金主的事情我当然要了解清楚了。”

“这万一金主垮了,我也好快些抱上其他大腿不是。”

虽然萧言崇是这么说,但是左云卿却并不信他是因为这个理由才关心她的家事。

但至于是什么原因这么关心她的家事,左云卿其实也没有太多心思探究。

毕竟,最近的事情多得有些烦心,这些小事情都得靠边站了。

左云卿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我这个金主垮了,摄政王赵竟还是会支持你的,你不用担心。”

“好,不说这个了。我就是单纯想知道,你相信你父亲么?”萧言崇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改口说,“不对,应该说你相信左洵之么?”

左云卿不置可否,“不知道。我直白问过他,此事与他无关。我姑且相信吧。”

“在科举春闱上闹事相当于现代在高考上犯事,这可都是大罪。”萧言崇颔首说,“我相信一般的官员也没有这个胆子。”

“你对这件事倒是了解得挺多的。”左云卿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都说了,你是金主,所以我便紧张些。若是你父亲出了事,你又被牵连其中,那我的日子可不太好过。”萧言崇笑说。

左云卿轻声一笑。

二人又寒暄了不少事,最后是灰衣男子跑来招呼萧言崇处理问题,二人才分开散去。

临走前,左云卿才想起泽初也跟着,便转头问,“泽初,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