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柔软的服饰并没有为姜若雪声音注入几分柔情。

这么晚还来打扰的话，如果不给出一个合适的借口...不对，理由，她可能真的会忍不住一脚踹上去的。

“嗯，”男人仿佛犹豫了一瞬，但最终还是坚定地开口，“照片。”

姜若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没错吧。

“或许，再说一遍。”

“照片，”曲子靖这次更是理直气壮了不少，“黎小姐说可以找你要的。”

若不是面前的人千真万确长了一张没法复刻的艾斯特学生会长的脸，姜若雪已经要怀疑男人是不是真的曲子靖了。

她没弄错的话，对方现在是在向自己讨要她本人的照片啊。

比起“你们的赌局不关我的事”，她现在更想知道自己问出另一个问题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复。

“你要我的照片做什么？”

姜若雪自己也有从各个粉丝群里转存校园内颜值不凡的人的照片的习惯，单纯用来欣赏。

可若是把这种习惯同向来严肃认真的曲子靖放在一起，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她等着看男人如何收场。

曲子靖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只是显得并不是很有信念感。

“要头名的照片自然是为了沾染第一名的‘学气’。”剩下的话就不用说全了。

男人的意思是拜学神，求学运。

偏他的表情正经的很，这种荒诞不经的话到了他嘴里都更有道理了些。

这......

姜若雪低头捂住嘴巴，噗呲一下笑弯了眼。

距黎清澜光明正大转移责任之后已经过去了大约一周。

这一周时间里，男人不会每天都在想自己该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从她这里把照片要来吧。

最后得了这么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馊主意的想法，大晚上呢没想这么多就冲上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