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时候许大茂也被傻柱派出来了,傻柱告诉他,你要气不走秦淮茹,你就给我滚蛋。
于是许大茂赶紧出来贱笑着说道:“嘿,秦淮茹,你真是无情无义啊,忘了是谁当年在小仓库的钢坯件上说那个凉、冻得屁股疼,还说我特爷们儿!说离不开我!”
秦淮茹呸了一口:“你一个两分钟的货,爷们儿个屁啊!”
说完秦淮茹就后悔了,因为大家起哄道:“秦寡妇,你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没办法,赶紧捂着嘴,假装哭泣着离开了蜀香楼。
在二楼办公室看到这一切的傻柱感到一阵恶心,以前他不是不知道秦淮茹风流,可没成想他竟然跟许大茂是同道中人?
气的傻柱让人传话,说这一个礼拜的厕所都是许大茂打扫。
然后才气顺了许多。
傻柱抽空补了个午觉,准备应对晚上来的三个大爷,这婚他离定了,不离婚,他怎么娶槐花?不去槐花,他怎么照顾这个新进的小寡妇?让世界上每个寡妇都得到幸福,这是他们老何家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果不其然,晚上一到饭点儿,三个大爷就来了,可并没有得到以往包间包吃包喝的待遇,而是被晾在了门外,虽说夏天不冷,可蚊子也受不了啊?
等过了饭点儿,傻柱才把三个大爷请了进去。
傻柱笑道:“对不住了老几位,你们也是非饭点儿来,我一个主厨哪儿有空接待你们啊?再说,包间跟大堂人都满了,娄晓娥有规定说闲杂人等不让进后厨,所以,您三位就只能搁外面喂蚊子了!”
易忠海一脸铁青的在大堂坐下,问道:“傻柱,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
傻柱摇摇头说道:“不想回!”
易忠海气的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知道淮茹多挂念你吗?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了!你啊,太让我失望了!”
傻柱不屑的问道:“秦寡妇睡不着,你怎么知道的?还是说我不在的日子,你跟秦寡妇睡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