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承少见地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红官太阳穴突突跳着,“所以,他找你干什么?”
电话那头嗤笑一声,“找回点面子呗,他觉得在你面前丢脸了,转头就找我出气了。调查我家和我工作地址不算,还找人支开我爸,然后来我家找茬。”
“你打他了么?”红官感性地问了一句,红喜再次睁大了眼。
“没有!他带着两个保镖,我打不过!”计承实事求是,再说了,他那双手还得悬壶济世。
“沈大公子那么闲么?”红官不信沈时为了找回点面子,会三番四次上门,这种事通常一次性搞定。
“你这意思是不信我呗?”计承有些气滞。
“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点什么东西。”
“能是什么?!红官,你就说,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
红官叹了口气,果断拒绝了,“我帮不了,只能你自己应付。”
“红官你不仗义!咱们还能不能做朋友了?你还念不念同窗之谊?”
红喜听得直摇头,计医生好像有点急病乱投医的感觉。
红官沉下心,罕见地没有挂断他的电话,“两码事,我从不介入任何人的私人感情,这种事你只能自己处理。”
“什么狗屁私人感情!红官你见死不救!原本我就跟这样的人八竿子打不着边……”
“所以你为什么要招惹他呢?”红官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什么叫做我招惹他?你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是他疯狗乱咬人先的!”
红喜听着这些话,脑海中不自主闪回了那天夜里上门找人时的情形,计医生也是这么一顿吐苦水。
“那不正好?你还是个兽医呢,被咬了就自己打狂犬疫苗,我呢爱莫能助。”红官淡定地挂了电话,一下子耳根都清静了。
之后计承果然没有再来电了。
等到深夜,红官心心念念的人也终于回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