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夕阳的余晖中,他们来到了战场的边缘。不奴族的战士们迅速列队,准备迎战;奥尔梅特的士兵们则分散在四周,为队伍提供掩护。
他们从两里地外开始悄悄的接近,现在,前方,一里处就是战场。
一名奥尔梅克的战士爬上最高的树木,他对着下面喊道:“玛雅人已经攻上城墙,我们的战士还在战斗。”
不奴族骑兵百夫长把心一横,对着骑兵说“不能让他们占据营寨,骑兵换马,准备锋矢阵突击”
然后,他转向翻译的祭司,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很累,但现在我们必须战斗,步兵紧紧跟随骑兵,杀进去,杀穿他们”
美洲没有马,玛雅人从未见过马。
听见远处丛林里的声音,数千名玛雅士兵开始列阵以待,他们身着五彩斑斓的战服,手持石头长矛与雕刻精美的木头盾牌,眼神中闪烁着对战斗的期待与自信。然而,这一刻的平静即将被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所打破。
地平线上,一阵沉闷而有力的马蹄声渐渐逼近,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震颤着每一寸土地。玛雅士兵们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他们抬头望去,只见远方的森林在震动,宛如风暴来临前的征兆。
随着尘土的散去,上百名身披厚重铠甲的重骑兵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钢铁洪流,骤然出现在玛雅士兵的视线中。那些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每一套札甲都仿佛凝聚着无尽的力量与威严。非洲帕帕尔马雄壮而矫健,肌肉在紧绷中展现出爆发前的力量,四蹄翻飞,带起一阵阵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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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骑兵们手持长矛,战斧和流星锤,坐在战马上如同杀神降临。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已经将战场上的生死置之度外。当这股钢铁洪流奔腾而至时,玛雅士兵们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一刻崩塌。
一些人开始颤抖,手中的长矛与盾牌几乎要脱手而落;另一些人则瞪大了眼睛,呆立原地,仿佛被恐惧所定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而恐怖的敌人,那些战马与骑手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怪物,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石头长矛无法刺穿,石头箭矢也无法射入,石斧砍不开,有玛雅人在大喊:“他们。。。不是人。。。他们是鬼神的武士”。
不奴族的战马撞进玛雅人的阵线,战马掠过,长枪刺入血肉,斧头砍过脖颈,流星锤轰击在胸部,战马撞击人群,铁马掌践踏一切生命,金属箭头射进眼眶,血液和死亡在这一刻交织。
在这片震撼与惊恐交织的画面中,玛雅士兵们的士气开始动摇。他们互相推搡、踩踏,试图寻找逃生的出路。然而,重骑兵们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继续奔腾着,骑兵队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开牛油,将玛雅士兵们的阵型瞬间撕裂。
来自乌孙草原的不奴族百夫长,伸手遥指那些头戴五彩羽毛冠的玛雅人,说道:“追杀那些傻鸟,杀光他们的祭司!”
马蹄飞奔,一个又一个的鸟人,被他们的神灵抛弃,倒在丛林的深处,倒在山坡上,倒在泥水里,任他们如何呼喊,没有任何玛雅人回头。
崛起的玛雅,他们的神灵,在这一刻被异族神灵的双手扼住喉咙,狠狠地砸进泥水之中。
奥尔梅克的战士无比疲惫,可他们啸叫着在丛林跳跃,呼喊着从营寨中杀出,跟着一往无前的不奴族骑兵,追着玛雅人逃亡的方向,杀进苍茫的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