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而言,只有一张8号牌有起跳预言家的动作,给警下丢了一张金水,7号的发言也听不到,投票现在也没办法看到,所以我肯定是没办法站边的。”
“这个边我现在交不了,作为一张好人牌,我肯定是要多听一听发言,才能够作出判断,不太清楚这张4号牌为什么能把边交的这么快。”
“还有这张6号牌,表面上似乎是认可了8号牌的发言,觉得8号有可能偏向于那张预言家,但其实仔细听一听,她的发言内容基本上却是在聊8号的逻辑上的漏洞。”
“所以6号牌的发言尽管相对来说有些前后矛盾,但我并不觉得6号牌在那个位置拿到了一张狼人牌。”
“原因是,6号牌的发言很难与8号牌构成双狼结构,那么就只有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6号牌是纯种好人,8号牌是预言家,他们两个都是好人。”
“第二,6号牌是纯种好人,但8号则是悍跳的狼人。”
“我为什么会说8号在那个位置有可能是狼,而6号一定是好人,这是因为如果6号牌在那个位置摸到了一张狼,在她的眼中,她知道8号牌不是好人就是预言家,那么她一定会在那个位置起跳的。”
“可是她不但没有,反而又点出8号的好,又点出8号的不好,我觉得既不像一张小狼能做的事,也不像寂夜导师能做出来的事情。”
“毕竟她如果是小狼,就如我说的一样,她要么就直接起来悍跳,要么就倒钩,要么就冲锋,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选择。”
“至于寂夜导师则更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以这种发言把自己打成焦点。”
“所以我个人判断6号更倾向于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在我的眼中,6号牌偏好的情况下,这张4号牌,选择不听对跳发言就直接站边,且还攻击了前置位我认为像张好的6号,我就认为他不太好了。”
2号凉峰眼睛眯起。
他作为一张狼人牌,能明显的看到场上的情况。
4号和6号在他眼里都是好人,可他确保一张、打一张,拉拢一张、排挤一张,这便是狼人的常规操作。
分化好人,是他们狼队在游戏中最重要的工作之一。
“所以前面的几张牌,8号我暂且放下不聊,听完对跳发言,警下决定站边,6号我认为偏好,这张4号牌则像是一张强打6号的狼人。”
“且基于4号牌的发言,8号在我这里的预言家面会稍微降低一些,没办法,4号不论是身为好人站对了边,亦或者站错了边,还是狼人冲锋,或者倒钩、垫飞,4号总归是选择站在了你8号的队伍里。”
“而他的存在,不论你是否为预言家,都拉低了你的预言家。”
“这是一个事实,但不代表我在这个位置就认为伱一定不是预言家,作为好人,我需要听到完整的对跳发言,结合另外没有发过言的牌之后一轮的发言,才能做出最终的决定。”
2号凉峰摸着自己的下巴,抿了抿唇。
“我觉得4号像狼,但是我愿意再听他一轮发言,总归警下确认完站边之后,没有查杀,4号也肯定要在之后的某天上轮次的。”
“关于4号的身份,到了他的轮次,他自然会跳出来,但我觉得,他不是小狼,就是好人,应该拿不起一张寂夜导师。”
“理由和我认为6号不是狼大哥一样。”
“此外,6号你其实很快就把记号的身份给认下了,你的发言告诉我,你认为7号不是真金水,就是8号想要洗头的好人,这是你的原生态发言,我没有篡改你发言。”
“那么你是如何能百分百的肯定8号如果是狼的话,7号绝对不可能成立为他的大哥牌呢?”
“你的理由是,7号和8号明显有不见面关系。”
“可这种不见面关系,好人确实不见面,但狼人也可以专门为了骗人,而做出这种关系,且8号如果为狼,而7号为寂夜导师,两者也确实没有相互之间见过面。”
“毕竟7号第一天是闭眼的牌,只是8号单方面见到了7号,他如果为狼,刻意去对话大哥,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认为坐在场上,就应该对每一件事情,不管是大是小,又有多小,都要保持最起码的质疑。”
“你太快的把7号认下,这是我偏向于认为你是好人,但不能百分百肯定你是纯种好人的原因。”
“而且你去保了这张7号,那么7号不论是不是狼,他的身份总归是比你高的。”
“即便最后确认7号是一张狼人,你都可能会出在他的前面,除非两个预言家都发到了7号查杀,那么7号才是必然要铁定出局的一张牌,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8号已经发了7号金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口气说完,2号凉峰凝神思索,看起来有些分辨不清谁是好人的样子。
他环顾四周,视线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
“前面的牌聊完了,警下一共有三张牌,我想想。”
2号凉峰又做出一副思考状。
“后面起跳的预言家,或者说末置位归票的人,你们自己看看,要不然就安排一场平票pk,8号自己都要求了,所以不管8号是狼还是预言家,我觉得都应该在听完一轮发言之后,给他们一个重新开口说话的机会,也能让我们好人再多听一轮对比发言。”
“至于谁给谁投票,前面第一个发言的8号聊过了,我想末置位归票的人肯定也会去聊这件事,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就不安排了,也免得大家说我多此一举。”
“其他就没有太多可以发言的内容了,6号是否为好人,是否为狼人,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直接确保。”
“我只能说,我偏向于6号是一张x偏上的牌,相比于6号,4号的身份显然要更低一些。”
“啊,对了,还有一点就是,警下的三张牌,我不知道会不会听从8号或者后置位发言的人的安排,去给一轮平票的机会,我建议你们最好听一下,毕竟能多听发言,对好人而言总是一件好事。”
“你们也别说我太关注平票pk这一点,我只是从一个闭眼视角的好人来看,我希望能够多听一听对跳预言家的发言。”
“过。”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纯玉哥轻轻地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目光在2号、4号以及6号的身上一一停留而过。
“嘿?稀奇了,你们都不是预言家?我也不是啊。”
“1号是上来想要点评一下预言家对比发言的,结果前面就只有一张牌起跳,后面又有三张牌叽叽喳喳的把该聊的都聊到了,一点儿话碴子都不给我留,这让我1号怎么办?”
“没办法,那我只能一张一张牌来聊了。”
“8号牌,跳的很不错啊,就跟4号说的一样,这8号查验7号的心路历程多钢铁?不过8号是不是预言家呢?”
“咱也不知道啊。”
“6号牌没站边,4号牌选择站边8号,2号牌聊来聊去,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这三张牌里,我觉得最像狼的,既不是4号,也不是6号,反而是这张2号牌。”
“这打人总得先把边站对吧?人家4号牌站了8号的边,这张2号打了4号,结果不把8号给打死,或者说连打都不打,锤都不锤一下,又认为2号有可能是张好,我很难理解啊。”
“4号牌那个发言,我觉得不太能直接被标记为一张狼吧?”
“毕竟你还不确定8号到底是不是预言家呢,万一是呢?”
“那4号是倒钩?这钩的一点儿也不像啊。”
“除非你说他是垫飞,可是这种垫飞也有点太低级了吧。”
“他的发言,我觉得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冲锋,那如果8号是预言家,他为预言家冲锋,不只能是好人吗?”
“除非8号是狼,那4号才能成立为8号的匪配。”
“这张2号牌打人打的有点太急了,在我觉得8号有预言家面,且4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也尚可的情况下,我认为2号牌不太好吧。”
“4号的视角里,他认8号是预言家,6号点出了8号的逻辑问题,但仔细一想,这种逻辑问题其实并不存在,因为8号已经解释过了,6号还要去拿这一点打8号,很像是在强打。”
“当然,也可能是6号没有听到这句发言,但这种可能性大吗?”
“我认为2号不好,6号在那个位置又跟开了眼一样直接保下7号,视角开的也太快了点,6号也不太好。”
“所以我不确定2号和6号存不存在夜间见面的可能。”
“但2号总有一句话说的没错,6号没有在那个位置起跳,就又有了一点的好人面,起码她不太容易能作为一张小狼牌。”
“除非6号是寂夜导师,那她自然不可能在第一天为小狼起跳。”
“而她要站不站的,最后也不确定到底站哪一边,我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吧。”
“如果6号为寂夜导师的话,他听出来8号偏向于预言家,所以承认了他发言不错,又强打一手,直接反过来甩了8号一巴掌,刻意拉低8号的预言家面,从而为自己后置位可能会起跳的小狼队友做铺垫,哇塞。”
“((˙˙))”
说到这里,1号纯玉哥露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我感觉我好像一下子就把所有事情都给盘通了!”
王长生:……
夏波波:……
狼队:……
不是哥们儿,你发言就发言,要不要发言发的这么夸张啊?
2号跟8号的脚趾头:我知道我要上班了。
两人很想捂住脸。
但他们不能这样做。
因为他们现在“不认识”对方。
并且,他们非但要忍住尴尬,还得和其他人一样,面色古怪地看着纯玉哥。
而此时此刻,有点发癫的1号依旧在侃侃而谈,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目光,神情依旧我行我素,镇定自若。
“6号在那个位置没有选择跟8号对跳,要么为好人,要么为大哥,所以我不太能盘出2号、6号为两只小狼,可能是一狼一大哥,或者一狼一好人。”
“如果6号是寂夜导师,那2号就是在保自己的大哥,如果6号为好人,那2号就是想拉拢6号牌,抗推这张4号。”
“当然,或许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毕竟2号是不敢交站边的,不管是狼是好人都挺怕死的,那有没有可能6号根本就不是狼人或者大哥,而这张2号牌才是那个真大哥?”
“2号牌作为寂夜导师,听出来了6号是张好人牌,只是她的发言可能略有些瑕疵,因此2号果断下手,用6号来做他2号的好人身份。”
“毕竟6号只要是个真好人,警下再听一轮发言,我相信6号自己的表水应该也不会太差才对。”
“甚至6号说不定还有身份,那只要6号拍出来身份,保了她这张牌的2号,好人面岂不是直线上天?”
“嘶,我的这个逻辑也好有逻辑啊!”
纯玉哥呲牙咧嘴,似乎在为自己的发言而感到着迷。
只是他摇头晃脑了一会,最后却说道:“可惜我的逻辑再好,这也只是我听到这个位置能做出的判断与猜测而已,还得再听一听他们的发言才行。”
“至于这个边……唔,分不清分不清,我就先盲目站边一波8号牌吧,如果警下听出来8号像狼,或者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发言要比8号好太多,那我再反手把他打死。”
“就是这么简单,过。”
1号纯玉哥直接起来给8号冲锋了。
顺便还跟2号狼队友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