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感谢过后,要离开的时候,却是被医生唤住了。
医生走到何雨柱面前,却是伸手拿起了王家老二的手,按着脉门替孩子把起了脉。
面色倒是比刚才还要严肃三分。
等到望闻问切一番流程走完,医生回到办公桌。却是对着王福荣问道:“你这儿子,是不是从小就爱生病?
也不是大病,就是伤风感冒,而且相当难好?”
“对对对,每回都是吃好长时间的药,这孩子从小到大,家里的药锅就没空闲过。”王师娘又抢话答道。
何雨柱这个小师弟,也的确弱,比雨水还大两岁,但现在个子还没雨水高,瘦弱的不得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跟那种得痨病的差不多。
也带着寻访过很多“名师”,但却是没办法。
后来反而是师娘带着孩子在某山门前,磕头许愿,身体才稍微好一点。
以何雨柱观察,这个孩子就像一个漏的锅一样,吃什么东西,都是从什么地方漏了。
何雨柱出师后,也曾经劝过师父师娘带着孩子去看看,也不知道她们认命了,还是私下去过,但就是不好。
像是现在,就是黑黑瘦瘦,恹恹的没精神。
医生翻了一本古籍,边翻边跟王师娘询问着对照。
最后才长吁一口气说道:“……这个事,我手艺还差了点。
您二位要是信我,我约个时间,带孩子去找我师父看看。
胎里带的毛病,说治好可能很难,但要是调理得当,让孩子健健康康成长,却应该没问题。”
王福荣夫妇闻言,直接跪倒在地。
何雨柱见状,跟三师兄对视一眼,却也只能跟着跪到了地上。
王福荣颤抖着说道:“只要能治好我儿子,我砸锅卖铁,倾家荡产,……”
三师兄接话道:“师父,您别激动。
医生不让您激动。
钱的事,您跟师娘不用担心。还有我跟柱子,还有咱们这些徒弟呢!
小师弟有事,咱们都不是吃干饭的。”
“佛渡有缘人,药医不死身。
伱们能找到我,也算彼此的缘份。我既然说我师父应该有把握,就说明他以前碰到过这种病。
放心,放心,就算花钱,也是咱们普通老百姓能承受的范围。”医生笑眯眯的扶起了王福荣夫妇,并且安慰道。
这年头的医生叫大夫,叫医者,叫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