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在这里呢。”
猛然听见身后有人,哈尔德大吃了一惊,赶忙回过身去伸手按住了腰间的匕首,严阵以待。
可下一秒钟,他却看到了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走了过来。
那男孩儿身穿着一件粗布缝制的长衫,虽然看起来略显寒酸,但浆洗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一尘不染,衬着他雪白的小脸蛋儿,越发显的唇红齿白,伶俐可爱。
那男孩儿虽然稚气未脱,但举手投足间却老成稳重。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踱着方步朝华神农慢慢走来,哈尔德差点儿就没忍住笑出声来了。
这个男孩儿自然就是岳杏林了,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华神农面前,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朝着华神农拱手行礼。
“徒儿岳杏林拜见师父。”
“嗯,好徒儿,乖徒儿,快快免礼。过来,让师父瞧瞧,可伤着哪里了没有?”
华神农的脸都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老菊 花,伸手摸了摸岳杏林的小脑袋,立马变成了夹子音。
“乖徒儿,为师不是让你在外边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吗,你怎么跑进来了,嗯?一旦那些人追过来,就凭为师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可没法保证你的安全。你这么做很危险,知不知道?”
“是,徒儿知道。但师父以身犯险,出手救人,做徒儿的又岂能独善其身,自己逃走?徒儿心想,这个石洞深处光线暗弱,徒儿身形矮小,极易躲藏,即便是歹人追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徒儿的行踪。徒儿虽本事低微,但躲在暗处突然出手,说不定还能在关键时刻缓上一缓,给师父争取脱身的时间。师父,徒儿没听您的话,还请师父责罚。”
“哎哟哟,我的乖徒儿,师父怎么舍得责罚你哟!”
华神农一把揽过岳杏林搂在怀里,在他的小脑袋上一通狂rua,还不忘抬头瞪了老头人和哈尔德一眼。
“瞧见了没?我姓华的有这么好的徒弟,日后肯定会把百草门的衣钵传给他,光大门楣。谁跟你们似的,就剩了俩孤家寡人,还把那个头人信物看的跟个宝贝儿似的。我不稀罕,你们自己留着带进棺材里去吧。乖徒儿,走,跟师父回陕南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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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神农伸手抱起了岳杏林转身就要走,老头人顿时就急了眼,“叽里呱啦”的叫嚷个不停。
眼看华神农要走,哈尔德也迟疑了片刻。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挽留华神农的时候,岳杏林却突然趴在华神农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