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二弟的不会跟大哥争家产,就是想你赵三叔把上咱们这边拉货的活计交给他,让他练练手。
意思就是啥银楼当铺,他几个庶子不会争,胭脂水粉买卖要留给他们几兄弟,把你赵三叔都气笑了。”
难怪!
难怪他爹担心起孙子一辈有朝一日争家产闹不合,原来还有被赵老三这一摊乱七八糟的家事给吓到的缘故。
“你赵三叔跟我说他都不知啥时他家老二把下面几个弟弟都收拢住了,还盯着了你小两口这一头。”
顾文轩摇头而笑,“没用,在赵三叔有嫡子的情况下,我两口子不可能撇开他们家嫡子和庶子合作。
这门买卖说白了是看在赵大人的份上,侄子多了不值钱,哪轮得到他一个隔房庶子掺和其中,他把不住。
这是还没有看清他自己身份地位的一个蠢人,赵三叔要是几个儿子都如此,赵家三房也就到顶了。
赵三叔在,还好说,等赵三叔百年之后,只怕他又是个咱们青阳县第二个吴老爷,儿子多也不好使。”
是啊。
怕什么来什么,赵老三可不就怕像吴老爷一样只有一根苗,媳妇难产后生不了还纳小的死命要儿子。
“听你赵三叔话里的意思,几个小的还可以,可能要过继出去一个消了商户户籍,好考功名帮衬大儿子。
他敢想,爹不敢说,也不好说,只觉得他赚钱能耐不小,可这家里头比他大哥家还乱,有的他后悔。
当时在路上,爹只能提醒一句儿大不由爹,说多了搞不好还以为爹见不得他有儿子能考功名能当官。
“大概是他四兄弟相处的太好了,个个都听他的,他觉得兄弟侄子都能搞定,儿子还能跑得了?”
又被他家六郎说中了,赵老三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他是老子,儿子还能反了天,却不知也要看是什么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