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丫走上前揪住二毛驴的耳朵,使劲的拧了大半圈。把他拽进了客厅。
“妈!快松手,耳朵要拧掉了!疼!啊哟!”二毛驴哀嚎道。
年轻时常年杀猪买肉,经常劳动的二丫,手劲大的惊人。手指跟铁钳子似的,把二毛驴的耳朵拧成了麻花状。
二毛驴被母亲拧着耳朵,佝偻着身子,半蹲在沙发前。
张无敌看爸爸的样子很滑稽。他乐的咯咯的,站在沙发上,揪住爸爸的另一只耳朵,也学奶奶的样子,拧了起来。可惜他人小力弱,根本就拧不动他爸爸那只大耳朵。气的小家伙呼哧带喘,两只手一块使劲,抓住二毛驴的耳朵荡起了秋千。
“唉呀呀!疼死我了!快松开!你们俩别一块拧我耳朵呀!”二毛驴终于疼的受不了啦!
他又不敢扒拉母亲和儿子。怕伤到她们。
刘二丫用手指点着二儿子的脑袋说道:“你这个傻货,你媳妇说两句你就当真了。就想去找人家三狗理论。你就不用脑子想想,人家三狗会随便冤枉她.往她脑袋上扣屎盆子吗!无风不起浪,她肯定是拿回扣了。”
“人家三狗可不欠咱们家什么!当年帮咱们家干活,咱们家也就给他两块血脖肉,一点猪下水什么的。谈不上什么恩德。你有什么资格去向人家讨要人情。”
“还有,你们两口子这几年帮三狗管理买卖,但是人家是付给你们工资了的!也没白使唤你们。你们哥俩能从山沟沟里来到城市里定居,还不是因为三狗的帮助。要说有恩也是三狗对你们哥俩有恩。大牛那个白眼狼我就不说他了。你怎么也不懂得感恩呢!”
二毛驴不敢和母亲顶嘴。俯首帖耳的弯着腰,倾听着母亲的教诲。
“妈!您消消气。您说的都对。你怎么说我怎么做,绝对不会瞎折腾。我不会去找三狗讨当年的人情了!要不你先松开我的耳朵。都瘀血了。”二毛驴求饶道。
二丫松开了拧着儿子耳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