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八月,受献田亩百二十顷于祖籍南昌府。
……
崇祯九年腊月,以兵部侍郎职务之便,收受贿银四万两,为多名边镇将领谋战功。
崇祯十年四月,指使族亲大肆侵占田亩、强买商铺,使得南昌府怨声载道,经查,至少有十数人因此而死。
崇祯十年六月,以兵部侍郎职务之便,与前户部尚书勾结,贪墨军服用银十一万两,以芦苇充棉花作军服,指使边镇诸多将士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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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停停,别读了。”张世康摆了摆手。
作为甩手掌柜,他只是吩咐刘文柄兄弟多多搜集官员罪证,总体思路是一开始就说明白的。
有罪的论罪,没罪的查家产,家产与品级不成正比的,想办法让他有罪。
可张世康没想到刘文柄兄弟俩如此认真,两个多月时间竟然捣鼓出这么多罪名。
之前刘文柄曾向他汇报过,论罪时,若注明年月的,基本都是确有其事的,证据另说。
而若是查不到罪证,又家产颇多,明显与其官职品级俸禄对不上的,罗织罪名时便只有年,没有具体的月日。
算作区分,让张世康心里有数。
可张世康没想到兄弟里竟能查出这么多罪证来,这一条条的念了老半天都没念完,还都是确有其事的。
这些罪证里,三条两条都足以让论斩了,张世康当即便喊了停。
“熊明遇,你可知罪?”张世康冷笑道。
“你会遭报应的。”
周围全是京营兵和锦衣卫的缇骑,熊明遇哪里还能猜不到这是张世康早有预谋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
“或许吧,反正你是看不到了。
你的罪行罄竹难书,光是贪墨兵部军服银,致使边镇将士因无棉衣冻死这一件事,便可以将你凌迟了。”
说罢,早有锦衣卫缇骑上前缉拿。
张世康随即又笑眯眯的将目光看向了刘宗周。
“刘大人,你的罪行还需要宣读给你听吗?
我这儿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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