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的大宋朝,当真是已经烂透了,官吏与豪绅勾结,肆意陷害良民,这让许贯忠对大宋朝的留恋,越来越少了。
武松此刻已经平复了心情,说:“既然天下容不得武松做个好人,情愿随哥哥与军师上山,甘为一马前卒!”
阮小五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方才欢喜地说:“武松哥哥入了伙,山寨头领哪个不欢喜?上得山寨,与一帮兄弟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何必与这些鸟官鸟人厮混在一起,没来由把自己也污得皂黑!”
说话间,酆泰再次返来,祝实念仍旧被押在人群中,身上好歹多了件衣服,却是粉色的妇人衣物。
两个士卒抬着担架,就此放下一个人来,酆泰说:“哥哥,西门庆这厮倒也警觉,洒家带兵闯入他的房间时,这厮颇有些身手,招架了几合,就要翻窗逃走,下面却是二楼,就此摔断了腿!”
西门庆躺在担架上,看到武松瞪着自己,便强忍着疼痛,哀求地说:“都头,你是英雄,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小人一时糊涂,起了色心,当真该死!小人颇有家资,情愿献给都头,只求饶我一命!”
阮小五却将腰刀递在了武松手中,武松提刀向前,踏在西门庆的胸口,怒声说:“俺与你素无瓜葛,你这厮见了良家妇女,就要生这般歹毒的心思,诬陷于我!我在这阳谷县中,早听闻你与多少良家妇女不清不楚,如何饶你?”
他恼怒西门庆毁了自己做好人的机会,一刀剁去,西门庆还来不及喊叫,一颗头颅就滚在了一旁。祝实念被吓得又哆嗦了起来,看到武松朝自己走来,站都站不稳了,跪倒在地,切切地说:
“武都头,不关我事,都是西门庆这厮指使小人的,饶小人性命啊!”
见武松越走越近,祝实念又朝王伦爬去,说:“好汉,大王,英雄,恳请饶命!”
武松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说:“你这厮为虎作伥,饶你不得!”一刀刺入胸腔,祝实念抖着手,要去抓武松的衣服,手伸到半空,就此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