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善脸色顿时一白,以往朝廷招安时,哪伙贼寇不是万分踊跃的?怎地就在这梁山吃了闭门羹?
就有十多个头领在那里大呼:“快滚,若走得迟了,休怪俺等不留情面!”
陈宗善无奈,茫然看去时,又看到林冲,眼巴巴地望去,林冲却转过身不去理会,他又看向徐宁,徐宁只说:“太尉,某送你下山!”
陈宗善叹了口气,就要离去,王伦却又说:“殿帅府的李虞侯,你却不能走!”李虞侯结结巴巴地说:“王伦,你不受招安,难道还敢杀朝廷命官不成?”
王伦鄙夷地一笑,说:“高廉我都杀得,你算个甚么人物?你一路行来,对我梁山大呼小叫,百般辱骂,我这人气量小,单看你不顺眼,与我留下!”
阮小七笑呵呵地踏步走出,一把擒住李虞侯,朝着小腿肚一踢,李虞侯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阮小七就夺了他的马鞭,抽了一鞭,便骂到:“你且说说,哪个是村驴?”
李虞侯挨了一马鞭,顿时哀号地求饶起来,陈宗善看不过去,但想到人毕竟是自己带来的,若被梁山杀了,高俅那里也过不了关。
便拱手对王伦说:“大王,何必与一个小吏一般见识,没来由折辱了门面!”
王伦便问:“小七,出气了吗?再抽他两鞭,教他回去给高俅带个话,我梁山必取他的狗命!”
阮小七又抽了两鞭,顿时心满意足,一脚踢倒,说:“快些滚!”张干办在一旁看了,心惊胆战,心想还好我没开口说话,不然这一顿打也少不了啊!
于是陈宗善一行人趾高气昂地上山来,灰溜溜地下山去,圣旨诏书和御酒,却被王伦扣下了。
阮小七已经尝了御酒,并不曾下毒,王伦就命众头领分而享之,说:“当今这位赵官家好大喜功,偏又是个不自知的人。他以为天下百姓皆认他作君父,他就可以予取予求,随意处置,百姓还不能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