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茹用手指着玄丘,气的咬牙切齿。
“你...”
廖院士按下她的手臂,再次开口说道。
“是我唐突了,不好意思。
小王,咱们回去吧。”
王护卫对着司仁和玄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房间中,司仁透过窗户看着高耸的长白山阵阵出神。
“喂,你想啥呢?”玄丘站在司仁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什么,就是在想,人活着的意义在哪?我们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司仁的情绪很稳定,表情淡漠。
玄丘非常理解司仁现在的这种状态,这是成长道路上必须经历、必须要面对的。
“不论什么物种,繁衍都是需要放在首位的。
为了繁殖,我们出去觅食,为了繁殖建立安全的庇护所。
后来,我们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有了自己独特的思想。
我们常常会问自己,到底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不断的自我否定,又不断的为自己树立新的目标,新的方向,这就是人生。
当你有了方向,有了活下去的信念。那个时候,就是你生命的开始。”
玄丘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开口继续说道。
“现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过着早8晚8的生活,每个月的假期只有不到3天。
他们天天忙的团团转,根本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事。
只有生活物质基础得到了满足,才会有闲心去思考生命的意义。
如果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那社会不就乱套了吗?”
司仁撇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是在说我矫情?”
玄丘摇了摇头。
“我13岁开始跟着师父下山,16岁师父便不在管我吃喝拉撒,全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16岁那一年是我最难过的一年,也是我成长和经历最丰富的一年。
我非常不理解师父的做法,明明有能力享受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素衣门要定下这么个破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