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司仁感觉有人在拍打他的脸蛋。
“别闹~”他挥了挥手,把拍击自己脸蛋的手打到了一边。
“兄弟,你心真大,在这你还睡的下。”
司仁后知后觉,这才想起现在所处的位置。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人呢?”
如来挠了挠头,随后指向壮汉和猎人那残缺不全的尸体。
“你的手真是重,两人身上有个洞。”
司仁皱着眉,表情有些疑惑。
“你说他们两个是我杀的?”
如来翻了个白眼。
“这里只有咱们俩,我的话他能有假?”
司仁看着两具残缺的身体,眼神中透着迷茫。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也对自己当时的状态有着清晰的认知。
在身体正常情况下杀掉他们两人不是不可能,但在受伤如此严重且嗑药的情况下想要做到这种地步,绝无可能。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是如来杀的,那就只能是自己。
也就是说,在昏迷的时候,自己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仁下意识的将双手抬起,结果发现自己的左臂肩膀处居然完好如初。
从前的司仁是个愣头青,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对自己无害就不会去管,也不会去计较。
现在不一样了,在他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那都将预示着麻烦,预示着超出他的控制。
旋即,又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手背。记得在果敢的时候,他因为吸入的欲望之力太多,没办法消化,所以欲望之力操控了他的身体。
难道这一次也是欲望之力弄出来的?除了它,司仁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如来,你身体怎么样?”
如来心情不是很好,他手中拿着破碎的墨镜,声音有些低沉。
“我是真TM醉了,三百的墨镜碎了。
我本想带它远航,释放内心的彷徨。
我本就一无所有,眼镜还跟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