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平的话其实很简单，但想要理解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司仁能穿越第一次，就能穿越第二次。也就是在他即将踏入传送通道的那一刻起，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换而言之，或许早在司仁决定回到过去之前，未来的他已经进入过这个时间点，并按照他现在的方式进行过更改。又或者使用了数十上千种他没想到的方式进行尝试，但都没有结果。

司仁死了无数脑细胞才把这个关系捋顺想通，但却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如果我曾经回到过这个时间节点，那我应该有这方面的记忆。

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他说完后，突然陷入了沉默，想到了魔王游戏中的第二关。也是有关过去、现在、未来的。

那时候，他也没有相关的记忆，也是一步一步通过探索后才发现，一切都是未来的自己在做铺垫。不过也仅限于那一场游戏。

从那场游戏结束之后，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再也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可如果真要仔细去思考，也能从其中发现一些端倪。他一直认为一切都是司无悔的安排，一切事件都是围绕他设置的阴谋。但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未来的自己在为他做铺垫？

就比如藏地的德尔善朱古，他的死就很蹊跷，说这是他的使命。但这使命是谁赋予他的？总不会是司无悔教给他的吧？

还有，这灵途的作用这么明显，司无悔为什么不去探索？

自己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可每每总能化险为夷，难道真是自己幸运吗？

司仁睁开眼，脸上带着迷茫和不解。既然未来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那自己现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造神计划、司无悔、世界意志还有欲神...”司仁眼睛开始出现光泽，似乎想通了什么。

胜率为零，不是因为他没有阻止造神计划。而是因为阻止造神计划后没有逃脱世界意志的制裁。

又或者，造神计划被终止后，欲神又开始了他的新计划。

未来的自己尝试了无数次，他能粉碎三个计划之中的一项。但却没有万全的办法破坏另外两项计划。

未来的自己，或许已经死了？

司怀平看着司仁脸色不断变换，从最初的疑惑，到表情定格在无奈后，才开口说道。

“你现在的敌人很多，也很强。

你对他们的能力和算计并不清楚，这是你的弱点。

我不知道世界意志是什么样的存在，也不清楚欲神到底有多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