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放这边也没闲着,拿起纸笔将患者现在的精神状态全部描写下来。边写边观察床边放置的血压血氧检测装置。仪器上的数值正以平稳的速度下降着。
床上患者的气息逐渐变得微弱,胸口起伏的速度越来越慢,幅度也越来越大,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咽气一般。
即便这样,王放也没有着急,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时间。
“3分钟了,应该差不多了。”
旋即将患者口中的吸管拔出,然后将一粒丹药塞进患者嘴中。
当吸管拔出的那一瞬间,患者突然睁开双眼,面目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狰狞。显然,痛感又再次映射到了患者的肉体上。
只不过这一次,患者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不能说话,身体也不能动,看样子是脑部神经受损严重所导致的。
这种方式不仅残忍,还极其的不人道。
患者可以感受到疼痛,也可以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但就是不能张嘴说话,也不能反抗,更不能逃跑,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大脑反馈的疼痛蔓延至他全身,想要自我了结来终止这种摧残都做不到。
因为剧烈的疼痛致使双眼变得越来越红,瞳孔紧缩微微发颤,表面有血水渗出。
血水混合着眼泪从眼角流下,滑落至病床的床单上。(人体试验几乎没有枕头)
王放对此视若无睹,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腕表上。
当秒针走了一圈后,他再次动了起来。
在床头柜的托盘中取出一副胶皮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又拾起了托盘中的手术刀。看样子,他想要在这里为实验体做一个外科手术。
准备过程并没有浪费太长时间,算上为患者掀开腹部衣物的时间还不足一分钟。
“差不多了,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随着话音落下,手术刀那冰冷的刀锋便向患者的腹部划去。
切口处渐渐涌出鲜血,但王放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患者腹腔内的情况。
他将手术刀随意的丢进了托盘之中,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深入腹腔内部进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