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似乎一个姿势有些累,总是有一些小动作,黑瞎子揽着她的腰肢,一个翻身他在下,她在上。

“赌就赌,但是姓齐的,你有点越界了!把我的手放开!”

一阵眩晕,缓了几秒,感受到此时两人的行为有些不妥,一抹绯红爬上她的脸,随即羞怒。

“不想放。”他在听见无邪说找她找了很多年时,内心的痛感告诉自己,秦一一对他很重要,所以遵从内心。

两只手被他十指紧扣控制在手中,挣扎立几下就只觉手臂都酸了,根本就是蚂蚁对大象,和尚的木鱼-挨揍的货。

她泄气的叹息声落入他耳中,引得瞎子忍了许久的笑意终是从嘴边溢出来。

“你出去笑,我要睡觉了。”躺在她枕头上的人笑的花枝乱颤,比女人还灿烂。

“好吧,晚安好梦。”黑瞎子好心的放过了她,没打算继续逗下去。

掐着她的细腰将人提起放到旁边空位上,随后跳下床出了房间。

屋内安静下来,秦一一盯着一个地方愣了好久,她有一种很微妙的心绪,无法形容。

放空心思一阵后,她换下了床单四件套,抱着打开门扔到正在客厅转悠的黑瞎子身上,扔下这一句话,回房间锁上了门。

“谁弄的,谁洗!”

一句话,让客厅刚倒完水正在喝着的阿宁微愣。

无邪则是细细品这句话的内容,毫无意外的想多了,目光沉寂的盯着他的师傅,正在抱着床单的黑瞎子。

被好几道视线压迫的瞎子丝毫不怯场,反而笑的愈发肆意张扬,好像中了几千万彩票。洁白的牙齿外露,欠欠的样子就连小花都想把他门牙打掉。

躺在贵妃椅上睡着的小哥眼皮微动,手握紧,忍住了暴揍残疾人的心。

这一夜,除去秦黑花瓶邪,其他人一觉天亮,好眠无忧。

翻来覆去的秦一一在天刚蒙蒙亮之际,烦躁的猛地坐起身,双眼盯着熊猫眼,呆滞的盯着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