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之南也只是想要吓唬这家伙一下。
可是谁能想到,自己还没有走到他跟前儿呢,这家伙自己就先求饶了。
就这么个胆子,他真的敢杀人分尸吗?
虽然陈之南的心里产生了疑问,不过他的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还是保持着刚刚那副冷漠而又威严的神情。
紧接着,就听见他沉声开口道:
“好啊,既然你自己想通了,那我们也就不多废话了。
说吧,二号那天的下午你都见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别想耍什么花招……”
“不敢不敢,”男人垂着头,样子有些唯唯诺诺的,“我怎么敢骗你们警察呢?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你们说瞎话……”
“行了,别废话了,快说吧!”
“哎,是,”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二号的那天下午,我确实见过黄贝贝。
我不仅见了她,还见了许婷。
哦,许婷就是黄贝贝的好朋友。
那天,我们约好了一起出去打麻将。
于是,我就先到许婷家里去接她,然后我们两个又一起去黄贝贝家找黄贝贝。
是谁知道,刚到地方,许婷就接了一个电话。
说是他们厂子有点事儿,让她马上回去处理一下。
最后没办法,许婷就先走了。
等黄贝贝从家里出来之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去了一家之前我们常去的棋牌室。
警察同志,我们承认,那天我确实是和黄贝贝一起打了麻将。
不过至于她是怎么死的,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见男人所说的情况与许婷之前所说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入,杨林便朝着陈之南悄悄点了点头。
紧接着,陈之南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我再问你,二号那天下午你与黄贝贝一起去打麻将。
那黄贝贝是否是带着她年仅五个月的丫丫一起去的?”
“是啊,”男人点头道,“当时我还纳闷儿呢,谁家打麻将还带着孩子,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可是黄贝贝说,孩子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然后我就问她,我说家里不是还有你爸吗?
再说了,麻将馆那种地方乌烟瘴气的,这么小的孩子能受的了吗?
可是她却说没关系。
我一想,这当妈的都认为没事儿,我跟着操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