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股可怕的鬼气威压，姜舒灵根苏娅此时的表情也好了许多。

她们突然有些好奇了起来，问道：“你是什么类型的鬼？”

男孩鬼：“我是牛马。”

两女：“？？？”

你明明是个男孩，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牛马？

她们再次问道：“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男孩鬼：“我是主人的奴隶，我为主人而生，我将为主人奉献一切。

挖矿！挖矿！挖矿！”

“呃？”

姜舒灵跟苏娅满脸疑惑的看着何雨泽，眼神中甚至带着些许质疑。

“老板，你是不是压迫他了？”

“……”何雨泽一阵无语：“天可怜见，我明明什么也没做。”

于是他赶紧给两人解释了一下，她们这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苏娅说道：“可能是他生前经历了什么，并且成为了他心中的执念，这才导致他成为鬼之后会觉得自己是牛马。”

姜舒灵点了点头：“刚刚他不是说挖矿吗？那他生前应该是矿工，并且被黑心的矿老板无情压榨。

才这么点大，就被抓去挖矿，甚至还被灌输了自己是牛马，是奴隶的思想。

就连死后这个思想都根深蒂固，成为了心中执念。”

苏娅：“对，肯定是这样！

也不知道那是哪个矿场，要是被我知道了，我一定要举报他！

竟然敢招童工挖矿，这个矿老板岂止是黑心，简直没良心！”

何雨泽：“……”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矿老板。

就在此时，何雨泽又在游戏中扫了一眼。

发现零有事找自己。

也正好他本就打算也把零召唤出来看看，虽然姜舒灵根苏娅都在旁边，不过都是自己人，倒也无所谓那些。

于是随着何雨泽的召唤，零也出现在了房间当中。

再一次感受到了恐怖的鬼气，姜舒灵根苏娅再一次瞪大了眼睛，还有那大张的嘴巴都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竟然又是一个神境巅峰的鬼！

“前辈，她难道也是你的手下？”

“是啊。”何雨泽点头。

听到这话，姜舒灵跟苏娅直接呆在当场。

神境巅峰的手下竟然有两个？

而且这一个与之前的男孩鬼完全不同。

不仅不会让人感到木讷，甚至身上也没有丝毫的戾气与任何负面气息。

准确的说，是一个拥有理智与完整人性的鬼！

这种鬼，姜舒灵只见过一个。

那就是林宛娴。

只是仔细去看，姜舒灵发现，零的种种表现，人性与理性甚至要远超林宛娴。

如果不是因为这确实是鬼魂，甚至都要以为就是人！

能够拥有如此完整的人性与理性，并且还是神境巅峰。

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而且这样的鬼，竟然甘愿屈居人下？

从零对何雨泽那恭恭敬敬，甚至是崇拜的态度来看，这完全是发自于内心深处的心悦诚服。

“前辈又是如何做到的，竟能让这种级别的鬼臣服到这种程度？”

姜舒灵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