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去那次,她也背着画板,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奇怪的是,师父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悲伤。
过了好一段时间,一次吃晚饭的时候,师父倒是提过要出门几天,去参加女儿的婚礼。
老鱼记得很清楚,那一年,自己十七岁。
现在再想起师父那番话,或许,他也从来没有指望过女儿能给他养老送终。
但师父还健在,自己的辨字诀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也已炉火纯青,还有二师兄刘钊的观字诀,三师兄位召兴的悟字诀。
为什么要说发丘一门被毁了呢?
还说什么流言成真,发丘是被观山太保毁的?
睿智如老鱼,却依旧想不通。
或许是石块太硬的缘故,老鱼回过神来的时候,屁股已经麻了,只得起身揉搓几下,再次拎起那些大包小包的礼盒。
“既然师父肯跟自己说话了,多来几次,总能听出些答案……”
老鱼如此想着,顺着小路继续往下走去。
走了十多分钟,才来到车旁,把东西往车里一丢,一脚油门,往店里开去。
老鱼拎着那堆补品进门的时候,李美琪他们刚把收来的东西归置完,正要去狗蛋店里吃饭。
“老鱼,原来你是这种老鱼,我们不在家的日子,你究竟干了什么?你糊涂啊!这身子一旦被掏空了,吃什么也补不回来的!”
小白说着从老鱼手中接过那盒虎鞭,情不自禁的再次发声:
“你可真下血本啊……”
李美琪也看傻了:
“老鱼,你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