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鹏闻言一愣:
“我倒是想,到处考古肯定比满世界打灰强吧,但专业不对口,人家压根就不可能考虑我。”
“明天把你个人简历拿来,我帮你申请就是,不过有个前提……”
位召兴说着从公文包里随手翻了翻,拿出一张带有各种符号的骨片图样复制图:
“一会儿架子打完,你给我翻译一下这个,准确率能达到四成,我就能保你进队。”
孙振鹏笑了:
“没问题!”
最终的结果是三十二个符号,孙振鹏译对了十二个。
严格来讲,并没有达标,但位召兴还是破格上交了社会人员纳入申请。
因为孙振鹏并没有经过系统学习,能达到这个水平,已经是非常罕见了。
孙振鹏也没想过就这么给人帮了个小忙,就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
只是在后来的随队学习中,孙振鹏表现出了对盗墓这种事情的极大兴趣,发丘出身的位召兴更加庆幸。
如果没有把孙振鹏收编,他未来保不齐会去干什么,一旦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有了这种想法,位召兴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他,一来他能在自己译制工作遇到难点的时候稍微给点灵感,二来也能看着这小子,以防他走歪路。
稍有空闲,便会像当年墨染先生给自己出题般给孙振鹏出些个译制难题,然后加以指引,这也算是让发丘一门的悟字诀有个传承。
孙振鹏就这么跟了位召兴四年,渐渐的适应了考古工作,跟位召兴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虽然考古挺枯燥,好在不论跟着位召兴走到哪里,自己这个助理都很受尊敬,不像之前在工地上,除了那些附近游荡的野狗,谁都能使唤他几句。
啪嗒啪嗒的鼠标声响,把孙振鹏的思绪拉了回来。
位召兴正在笔记本电脑旁细细端详着昨天专门跑去连县译制的那片龟甲照片。
“位教授,龟甲里提到的归藏之国,会不会跟流传的归藏易有什么关系?”
孙振鹏道出了心中疑惑,昨天他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回来之后位召兴一直在高强度工作,他没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