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家每户都需要出一个人,余晖家自然就得是余晖上了。
不料李美琪猛地站起来:
“晖哥,我去,他娘的,再让我逮什么奇怪的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老子高低给他洗洗胃!”
余晖跟老鱼对视一眼,当即表示赞同。
孙培文跟着拖车走了,李美琪再一离开,俩人就能聊点墓里的事儿了。
李美琪刚走出院子,余晖就开口了:
“没想到在那么危险的墓里咱们都没啥大事,这好好的回到家,差点让人一窝端了。”
老鱼点点头:
“如果不是美琪嘴馋,我再没遇上那个货郎,咱四个人到现在估计还在地上躺着没人发现吧。”
“也不知道森扬哥怎么样了。”
余晖忽然想到了那个在墓中竭尽全力护所有人周全的当代神武。
“昨天下午打过电话,挺好的,且得养一阵子……”
老鱼说着转头看向余晖:
“你那片龟甲卖不卖。”
余晖一愣,老鱼怎么这时候还有心思谈生意?
“杨叔叔,怎么忽然问起那片龟甲了?你这一说我到想起来个事儿……”
余晖说着掏出手机,翻出那枚象形墓中龟甲残片的照片,开始找纸币:
“我先把这片描下来,按照约定,描完就把照片删了。”
“余晖,先别打岔,之前那片龟甲,匀给我吧,我不是拿来卖钱,昨天答应了位召兴把龟甲上交,他才同意放我回来的。”
有了共同下墓的经历,老鱼跟余晖聊天的方式也变了,有些事情,没必要拐弯抹角了。
“如果是这样,送给你便是,不过东西没在这,在深州呢,之前我想留着,也是有些试图集齐的私心,现在看来,集齐是不可能了。”
余晖说着把纸一铺,准备誊抄。
老鱼见余晖这么痛快,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