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要想查探个究竟,这皮,得切开。
周围的炉壁很干燥,夹角处也看不到任何动物粪便之类的生活痕迹,余晖抬头看向裂缝处:
“没问题,下来吧。”
之前余晖滑下来的过程,上面两人全都看在眼里,有了经验,再加上余晖已经确认没有危险,两人想都没想,一前一后坐滑梯般滑了下来。
“那之前的人面蝎子到底是在哪待着的?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养蝎子的地方,吃的喝的,要啥没啥。”
孙振鹏说着伸手怼了几下斜面,疑惑道:
“这是什么皮啊,皮革这东西要想保存数千年,对环境和工艺要求可都不低。”
老鱼没好气道:
“别小瞧古人智慧,冀省沧市的铁狮子,好好放了一千多年啥事没有,让半吊子专家折腾几次,几十年功夫都快锈散架了。”
孙振鹏耸耸肩:
“倒也是。”
两人说话间,余晖默默施展观字诀。
皮革结构在观字诀之下,呈现出了近一厘米的厚度,但皮革之后逐一出现的新的斜面结构,却各有不同。
正如老鱼所说,这是一层层由疏至密的过滤蒸馏系统,勉强可以透气的皮革,是最外层。
两层之间的距离,约莫两米,观字诀之下,地面上出现了反向斜撑,看起来就如同对半劈开的罐子,估计是某种冷凝回流装置。
除开这些极为规则的配置,再无其他可疑结构。
这会儿老鱼也开始四下巡查,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面蝎子本身就是生活在上层,并且这一层没有任何出口,要想继续查探,只能把这皮革扯开。”
这一次,孙振鹏罕见的没有发声,老鱼本以为这货又要说什么保护古文物完整人人有责之类的片儿汤话。
见老鱼瞅着自己,孙振鹏迷茫片刻,回过味来:
“就这情况换谁来也得拆啊,不然咋整,透视么?”
余晖撩起裤脚,缓缓抽出那柄陨铁短刀:
“那我就尽可能的割的工整漂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