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事了吗?”
余晖有些不解的看向林惠杰。
林惠杰摇摇头:
“那倒没有,上次老鱼找我,表明了隐藏多年的身份,我知道他肯定遇上了难处,这才决定带上森扬,助他一臂之力……”
“命理这种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余家屯那次,咱们有幸活着出来,还得了足够下半生安逸生活的钱财……”
“所谓知足常乐,此时见好就收,也算人生无憾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多人摔跟头皆是毁在一个贪字上……”
“尤其森扬,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在医院住了这么久,愣是不敢告诉她们,余晖,你还没成家,这种心情你肯定不会理解。”
余晖听明白了,在医院这段时间,他们两人肯定没少回顾下墓那段经历,余晖有发丘秘术傍身,很多时候都有的选。
真正危难时刻,只要不顾任何人,完全可以极限逃生。
但他们不会,即使是森扬这种当代神武,也不敢保证面对危险时能够全身而退,这次受伤住院,就是个例子。
更是个警钟。
至于林惠杰,他本就可以衣食无忧,正如他所说,余家屯象形墓的行动本身就是一次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莽撞行为。
余晖随口说出的一句话,让林惠杰和森扬误以为又要有什么行动,不得已之下,才趁着余晖还没往下说,趁早断了他的念想。
余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如果不是这个误会,他根本不会清楚林惠杰和森扬的真实想法。
见余晖迟迟没有说话,森扬开口了:
“余晖兄弟,其实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不是拿家庭出来做说辞,如果说现在国家有难,起了战争,我二话不说直接上……”
“哪怕战死,对孩子,对家庭,也都有个交代,起码那是为了大义,但盗墓这事儿,即便屡屡安全的手,万一卖货出了纰漏,蹲个几年大牢,孩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这次算是侥幸,也幸运的得了一笔歪财,说实话,这钱花着心里有些没底儿。"
森扬这番话,反倒让余晖找到了接茬的地方:
“那如果是奉旨盗墓呢?”
森扬一愣,再次转头看向林惠杰,脸上写满了问号。
林惠杰笑了:
“奉旨盗墓?余晖啊,你要是叫曹操,这事儿还能沾点边。”
余晖也笑了:
“林大师,森扬哥,这事儿说来话长,具体细节还是找个机会,大家都在的时候,让杨叔叔给你们讲吧,还有就是……”
“我这次来,真的是纯粹的过来探望森扬哥的,并不是动员你们再去冒险,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没把我当外人。”
话音刚落,余晖手机响了。
是李美琪。
“在哪儿呢晖哥?我房间都归置好了,末日废土赛博朋克风格,绚烂中夹杂着一丝丝的神秘,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