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年了,叁石珥已经很久没跟人讲过自己的故事。
现在讲出来,只觉得好像又报了一次仇,心情舒畅。
它举起满是眼球的双手,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话就说到这吧,你们现在在我的地盘,不可以使用技能,也无法开启物品栏,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说说看,你们想怎么死?”
“问你呢!”大中拱了拱皮皮虾。
皮皮虾拱了拱杰出包子。
杰出包子……不敢碰大神。
“在选择死法前,我想问一个问题。”陆忘开口道。
“什么问题?”
“有时候游戏副本可以简单地分为两种,其中一种,诡怪并不知道玩家和系统的概念,而另一种,诡怪清楚知道自己身份,能辨别玩家,也知道系统,请问,这个副本明明是前者,为什么只有你知道玩家和游戏的事呢?”
叁石珥沉默了,它的确被问住了。
它会在副本中不断等待玩家,然后选取合适的载体进行寄生,再杀掉剩下的玩家。
这似乎是它与生俱来的本能。
可这么久,它都没想过,为什么就自己知道玩家,房子里的其他诡怪不知道。
“既然你回答不出,那我就再问一个问题好了。”
陆忘拿起阿良的笔记,轻轻一抛。
最后一页跟定了型似的,风吹不动,刚好落到叁石珥面前。
“为什么笔记里所写,最初入住宅邸的一家三口,孩子是个男孩,而你是个女孩呢?”
"不可能!你在撒谎!"叁石珥怒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家伙在蛊惑我!必须立马杀掉!
杀掉!
杀掉!
杀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