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忘进入麻北调查局,这里已经进行完一场大清扫,所有可疑人员全都被愚者的人控制住,带出了调查局。
陆忘不知道他们会被带到哪,是什么下场,不过那不重要,他在前台询问到蝉冥的位置,转身出门,进入对面的大天鹅洗脚城。
三楼走廊里,充斥着杀猪般的尖叫声,陆忘走到发出惨叫的包厢门前,拉住门把手。
“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一滴都没有了!”
听到张道人的哭嚎,陆忘想起舒欢曾说过快速解毒的某种方式,顿住动作,脸色渐渐下沉。
旋即,他听到门后另一个人的说话声。
“我哪有让你们把人丢床上?我明明安排的是酒店会议室!你们这样陆哥会怎么想我!”
确认声音是蝉冥,陆忘恢复脸色,继续按下门把手,推门进入。
里面灯光明亮,蝉冥和张道人分别坐在按摩椅中,正在被两个大叔服侍。
环顾四周,充满土豪气息的包厢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张道人所说的一滴都没有了,是大叔在给他放血。
也是,放血疗毒比舒欢说的方法要合理得多!
“一米兄弟,你来啦!”
张道人瘫软在按摩椅里,浑身无力,面色惨白,向他伸出颤抖的手,
“我跟他们说不做烂黄瓜,他们就要把我榨成兰花干,一米兄弟,我要不行了,请把我的骨灰带回去,洒向魔都的海!”
“抱歉道长,不能私自海葬,走流程很麻烦,我拒绝。”
张道长又被大叔挤下一滴血,疼得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陆忘的目光转移到蝉冥身上,他没被毒虫咬,所以只是单纯的洗脚。
但蝉冥也不闲着,利用洗脚的时间处理了不少事情,现在正在教训皮皮虾。
可怜的皮皮虾跪在洗脚盆旁,额头淌汗,脸上的粉底都花了。
蝉冥在怪他擅自主张,将舒欢和陆忘安排进酒店房间的事。
“陆哥,我心目中您不是那种人,那件事绝对不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陆忘相信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皮皮虾吃惊抬头:
“大神,真不是我自作主张,我本来已经约好会议室,将人都放进去了,但会长他突然跑过来说要把人转移到房间,还要我安排人给她洗干净换好衣服,说给你一个惊喜!”
蝉冥抬腿就是一脚,皮皮虾被踹得翻倒在地,衣服上留下了一个湿哒哒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