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鹤气得扭头就走出店去。
“喂喂喂,你真不想知道云姑娘遭遇了什么,去了哪里?”
苏天鹤大惊,原来这顾飞舟连云玲的姓氏都知道了,那么他身上一定有更多的线索。
走出几步,便又后悔地转过身来。谁知,刚一转身,便和顾飞舟撞了个满怀。两人的鼻梁骨都是一阵剧痛,捂着鼻子弯腰揉了起来。
“你做什么!”顾飞舟先发制人。
“你又做什么?走路这样快!”苏天鹤寸步不让。
“哎呦,我轻功好也是罪吗?”顾飞舟气鼓鼓地也学起苏天鹤的样子,扭头便走。那左摇右摆的姿态,当真模仿得惟妙惟肖。
苏天鹤一时急了,想此人是唯一知道云玲去向的,不能轻易让他走了。只好追了上去,道:“顾郎君,慢些!”
顾飞舟假装气鼓鼓的,并不说话。
“顾郎君,那云姑娘到底去了哪里,你告诉我吧。她……她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受人之托,不能叫她受半点委屈……”
“忘记了。”顾飞舟道。
“忘记……那如何才能记起来?”
“那我哪知道。”顾飞舟白了他一眼,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或许美美地饱餐一顿,便可以记起来一些了。”
苏天鹤叫苦连连,终于一狠心,咬牙道:
“行吧行吧,只要你能记起来,我请你吃饭!”
“好,那我要去广州最好的酒楼。”
“好,去。”
“我要尝遍广州最流行的美味。”
“好,尝。”
“我要那寻欢楼里最好看的姑娘为我唱曲。”
“好,唱。”
顾飞舟大喜,道:“你果然大方,前方左拐,出了番坊,便是本地最豪奢的酒楼齐仙居。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