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郎中赶来,替梦娘头部做了包扎,又开了几副镇痛补血的药,便让几人将之抬回家将养。
“还好没有伤了胎气。”郎中走时,长叹了一句。
“什么?你说她已然怀上了胎儿?”云玲吓了一跳。
“是啊,时间虽然不长,但也正是安胎之时。若是惊了胎,导致小产失胎,人便有生命之危了。怎么,你们不知她怀有身孕吗?”那郎中奇怪道。
“这……”云玲不知如何作答。
“这是诊资,多谢郎中了。”柳棉棉给了郎中一吊钱,匆匆让他走了。
郎中刚走,柳棉棉便四处去寻赵汉卿,想要畅畅快快地痛骂他一顿,可转悠一圈,赵汉卿却又没了影子。
“你们见那姓赵的了吗?”柳棉棉怒问那些街坊。
“方才一直看着梦娘,没注意。”
“许是又回州府去了,听说啊,那府衙里现在建得昏庸之极,里面比殷纣王的酒池肉林有过之而无不及。”
“啧啧啧,如此无耻之徒,天下罕见。”
众人骂骂咧咧,心中都有着极大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