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着卡图姆的吟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布鲁斯脑中出现。
就像有堵无形的壁障,替布鲁斯挡住了思维的外泄。
卡图姆吹了个哨子:“轻轻松松,伱不用担心了。”
这样就好了?布鲁斯都没搞清楚是什么原理。
其实远没有这么简单,要不是卡图姆和布鲁斯灵魂相连,大脑封闭咒根本没办法对别人生效。
但这些卡图姆是不会解释的。
“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跟我走。”
分院仪式开始了。
小巫师们被带进霍格沃茨豪华的礼堂,在一片惊叹声中,一顶破破烂烂的尖顶帽被放在了他们面前。
帽子上的褶皱像是人的五官——很丑的五官——然后他开始唱起歌来。
随着歌声的进行,小巫师们才算放下心,原来不需要做什么测验,只用戴上帽子就能确定学院。
只有赫敏露出了一丝遗憾的神情。
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
“汉娜·艾博!”
一个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
片刻停顿——
“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赫奇帕奇的长桌顿时鼓掌欢呼。
“霍格沃茨真有意思。”卡图姆忽然说道,“所有新进来的巫师,先扣帽子,再划成分。”
你又在说什么怪话!
布鲁斯眼睛瞪大,他这一刻很想把卡图姆嘴巴撕烂。
这么有期待感的一件事,从卡图姆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完全不对了。
“我说的有错吗?”卡图姆又把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看起来欠揍得要死,“四个学院上一样的课,有什么分院的必要?”
“可能这是传统吧。”布鲁斯随口找了个理由。
“挺好的传统,到时候哪个学院出了问题,直接切割就行。”
卡图姆聒噪个没完,布鲁斯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将对方的鸟喙攥在手里,不让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