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杯被满上大半酒液。
秦郃恍恍然,还以为在做梦,眼睁睁看着她端上杯子,小心翼翼绕过叠桌,朝这个方向走来。
两人视线相交,白棠对着他轻轻眨了眨眼睛,一张小脸被酒气蒸得粉粉的,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什么。
是来找他的。
秦郃手指紧了紧,心中划过无数猜测,这才猛地注意到角落那个被他一直忽视的长筒。
先前白棠以头晕为由想换个玩法,大家都同意,于是小厮立刻撤下壶器壶矢,换了个银筒子上来。
他们爱给这些游戏起些雅趣拗口的名字,提了两回,白棠还是记不住,只知道规则和现代的大冒险游戏差不多,众人轮着抽取,按照抽出的长签上的内容行事。
“劝入亭者满杯,并得一物。”
白棠示意他接过白玉杯,秦郃照她说的做了,只是目光还腻在她身上。
顾及到旁边还有人,没有那么露骨或是明目张胆。
白棠约莫是真的微醺了,小脸因为众人的关注而轻轻绷着,眼角特别湿润,粉粉的,看着倒有些委屈模样。
她仅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嘟嘟哝哝: